庄园里的女佣们围着段徽宴嘘寒问暖 ,他温柔地笑着,一一回应。
“段少,请喝水。”
“谢谢。”
“段少,您想吃点什么?我去给您准备。”
“不用了,你们忙去吧。”
“好的,段少。”
段徽宴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看着前方。
女佣们互相对视一眼,担忧地议论。
“那我们以后得更加小心了,千万别再刺激到段少了。”
“可是,他以前不是很开朗的吗?怎么现在都不说话了呢?”
“可能是性格变了吧。”
“那我们以后多关心关心他吧,他现在一定很难过。”
“嗯,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段少,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
然后,谈洅曦站在二楼看着段徽宴被那群青春靓丽的女佣们围绕着。
君屹走到他面前,“啧啧啧,师弟,艳福不浅啊!啥时候多了一群女佣。”
谈洅曦敲了敲门栏杆,“一直都有啊!一些孤苦无依,受人欺骗的女孩,她收留在庄园里,教她们生存技能,给她们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君屹眉头一挑,“有师弟这个大帅哥在这,她就不怕,她们爱上你吗?”
谈洅曦失笑,“她大概会说,能让我对她们心存侥幸,是她们的本事。”
话一顿,眼中闪过怀念。
“而且……她也不是好坏不分,都往这里带的,能留在这里的,脑子都还算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师弟,你就不怕吗?人心难测。”
“怕?为什么要怕?”
“你就不怕她们中,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动了,就杀了。”
君屹看着谈洅曦,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弟,师弟以前虽然也温柔,但从未如此温柔过。
看向被女佣缠的分身乏术的段徽宴。
“你没想法,你那兄弟也没想法?”
谈洅曦看着段徽宴笑了。
“阿宴他以前玩的很花的,身边的女人多如牛毛,可惜他连人家脸和名字都对不上号。
不过他也有那么一点点可取之处,他从来不碰处子与菟丝子,他说这两种很麻烦,他懒得应付。
从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抵是从遇上她开始吧!”
“菟丝子?”
“嗯,他说那种女人,无依无靠,喜欢依附男人,他嫌麻烦,不想应付。”
君屹点头,“确实麻烦。”
“所以啊!我想,她们敢围在阿宴身边,大抵是她授意的,毕竟她最烦哄男人了,花钱让人帮他哄不就好了。”
君屹再次点头,“师弟,你对她,了解的挺深啊!”
“嗯,她就像一本书,值得我反复翻阅。”
“你就不怕她有一天,会离开你?”
“怕,怎么不怕?怕的要死。”
“既然怕,为何不牢牢拴住她?”
“拴住她?把她锁起来吗?她要的,是自由,是飞翔,我怎么能折断她的翅膀?”
君屹看着谈洅曦,师弟变了,变得柔软了,变得有人情味了。
以前的师弟,虽然也温柔,但那是疏离的温柔,是恰到好处的温柔,让人挑不出错处的温柔。
如今的师弟,才是真正的温柔,让人心安的温柔。
“苍鹰属于苍穹,而不是笼中。”
君屹笑了,“师弟,你变了。”
“是啊!我变了,阿宴也变了,我们都变了。”
“变得更好了。”
“是啊!变得更好了。”
“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