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或许见识过,某些不要脸的家庭,时时刻刻惦记着女子的嫁妆!”
言及此处,楚辞环顾一圈,果然见有一大半人都红了眼圈儿。
楚辞并未予以安慰,也没有刻意去淡化她们未来或许会遭遇的危机,而是掷地有声地道:
“那也仅仅只能是惦记而已。只要你们自己能有足够的魄力和智慧拿得住局面,他们也无可奈何。即便他们心中再怨恨,除了采用极端的杀人手段,他们绝不可能有其他任何有效的办法来夺走你们的嫁妆。”
“杀人?为了嫁妆,他们竟还会杀人?”在场的众人即便家中情况混乱,可她们本质上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女孩罢了。
“杀人”二字,着实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范畴。
有些甚至还妄图从楚辞的脸上看出,他是否是在开玩笑。然而此刻的楚辞却是一脸严肃,“我为你们讲述一个例子吧……”
于是,楚辞以旁观者的视角,再度将丁建州的事例取出,细致地讲述了一番。
在场的诸多学子,在随着楚辞的讲述过程中,竟是不由自主地纷纷将自己代入其中。
他们的神色随着故事的发展而不断变化着,时而紧张得面色发青,时而又因恐惧而变得煞白。
当听到那些惊心动魄的情节时,他们的身体也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内心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他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楚辞,仿佛要从他的讲述中寻找到一丝慰藉。
……
直到最后听到第二任妻子成功和离,并且带走了大多数孩子。
而那被算计做妾的女孩儿也幸运地退了婚,他们那高悬着的心才总算是缓缓地落了下来,一个个都长舒了一口气,仿佛从一场可怕的梦魇中挣脱出来一般。
而这时的楚辞仿若一个魔鬼般,竟然要求她们进行总结。“听了此故事,你们有何感悟。大家畅所欲言。”
在场的学子皆一脸菜色,不过也有那心大之人。依旧不肯相信,固执地索要一个答案:“山长,这个故事可是真人真事儿?”
“不错,故事里的丁成,其原名乃是丁建州,原本是城郊丁家村的一位秀才。”楚辞眼睛眨都未眨一下,直接说道。
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