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在管事妈妈的骂声中冲了出去。 日上三竿的时候,定安伯被外边的嘈杂吵醒。 “吵什么!” 被扰了清梦,再加上宿醉头疼,定安伯没好气抓起床头的茶杯砸在地上。 门外的婢女吓得跪地:“伯爷,是夫人来了。” 定安伯夫人已经走进来了,看着书房里未散的酒气,地上散落的一抹红汗巾,可以想象昨夜这里是怎么样的荒唐。 定安伯夫人沉着脸说:“伯爷也不能太荒唐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 定安伯将松散的袍子一甩,没好气说:“起那么早干什么?我又不用上朝。” 白篱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