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萧寅焕看自己身上还穿得好好的里衣,“衣服忘记脱了。”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自己脱吧。”玉佩被沈意浓攥得很紧,她已经在祈祷玉佩快点将她送回去。
挺聪明,拿到玉佩就要跑。
沈意浓要走,被萧寅焕拿锦袍远距离挽住腰然后一拉,她撞进他的胸膛,“唔…”
沈意浓被他过分硬挺的胸膛撞得生疼。
“那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沈姑娘可给看好了,现在先伺候我沐浴。”
沈意浓只想快点跑路回现代,也顾不得想那么多,所以二话没说伸手就去解他衣服,手指无意碰到他紧实的肌肉,等他雪色中衣完全脱到她手里,她抬头,便是男人鼓囊囊的胸腹和像小石头一样一块一块的腹肌。
他身上错落着许多的伤疤,肌肉线条蜿蜒而下直到裤子遮着的地方,沈意浓看了一眼。
“你不会还让我给你脱裤子吧?”沈意浓见萧寅焕没出声,问他。
“嗯。”
“你还嗯?公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脱!”
沈意浓没眼看,赶紧捂住自己自己眼睛,转身,“你想得美,我要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可不会给你负责的,公子赶快洗吧,水凉了。”
说完沈意浓跑出去。
看到她红着脸跑出去,萧寅焕的试探结束,刚刚那么好刺杀他的机会,他给她靠近,她转身就跑了。
竟然真的没有杀心,真的在给他解衣服,要是专业杀手,在给他解衣服时会在他胸口或者腹部这样关键的地方来个致命一击。
可她没有。
真的就只为那一块刻有曼陀罗的玉佩。
看她那生涩的样子,明显没解过男人衣服,所以明显也没对旁的男子使过美人计。
萧寅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腹,也不知道看到他她跑那么快干什么?那天晚上不是挺得寸进尺的?
萧寅焕将里裤脱了,跨进浴桶。
等他洗好了朝外面喊,“将干净的衣服拿进来。”
外面安安静静的,萧寅焕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沈姑娘,你每次非要我喊两遍?我洗好了,将衣服拿进来。”
无应答。
外面的扶苍和扶影听到对视一眼立马冲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她呢?”
“沈姑娘吗?”
“嗯。”
扶苍觉得古怪,“主子不是让她伺候沐浴吗?没见她出去过。”
他们还以为那姑娘在浴室里。
萧寅焕脸色几分沉,“将衣服给我递进来。”
扶苍赶忙将屏风外的衣服给递进去。
萧寅焕穿好中衣出来,朝四处看了看,见那块玉佩好好的放在桌子上,而沈意浓不知所踪。
“跑了?”萧寅焕视线落在沈意浓买的另一套衣服上面,那衣服还整整齐齐的叠在椅子上。
“还不去将人追回来,一个小姑娘跑了,跑得悄无声息,你们竟然一无所知。”
他也没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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