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闭上眼,拒人于千里之外,整个人冷到没朋友。
烛九纳闷,怎么对她这么冷淡?明明刚才在传讯里还盛情邀请她呢。
她挠头问星君:“咋回事?”
星君眼睛一转,怂恿说:“肯定是觉得你方才的举动太亲密了,之前你吸血可没跟人紧贴着,刚才你扑过来时,胸都被压瘪了一半。”
“你想想,哪个男人能不觉得异样,他再一想这是自己亲妹妹的身体,那心里得多难受。”
烛九觉得此言有理,到底是自己随意惯了,举止都孟浪草率许多。
她立刻整理好衣裳正襟危坐在月上弦边上,心里有些小小的负罪感,承诺道:“抱歉,下次不这样了。”
空气沉默片刻,月上弦没听见下文,不得不睁开眼,眉心微不可查蹙起,“什么意思?”
“下回保持分寸不扑你了,我想了想,这般行为在亲兄妹身上确实不妥。”
烛九说的很真诚,他越说月上弦眸子越冰冷。
空气急剧降温,烛九不由住了口。
啥意思啊,她都道歉了咋还生气呢,这么小气?
烛九不悦地站起身,算了,不原谅就拉倒,她走就行了呗。
“那我先走了。”烛九冷淡转身。
还没走出一步,月上弦猛然抓住她胳膊,“不行。”
烛九费解转头看他,“不欢迎我还不让走?”
月上弦见她一无所知的模样,心里的气闷便越发浓厚,可又不肯任由她走。
除去白日,她们已经十多天没见了。
月上弦抿紧唇,冷着脸说:“听闻你以前跟风止意两情相悦,跟沧孑浓情蜜意?”
烛九想,难道是痛恨她用月上霜的身体跟男人胡来?
她解释道:“我跟他们没发生什么肉体关系,最多牵个手抱一抱,被风止意不小心碰了下唇角。”
月上弦越听越难受,有种心头肉被抢夺的酸涩嫉愤感。
以前知道却不在意,现在他却很愤怒。
跟凌迟似的,他还是忍不住问:“还有呢?”
烛九见状,越发笃定这厮关心妹妹。
她想了想,道:“倒是还有一点不知道算不算,我吃过一根沧孑的……”
还没说完就见月上弦面沉如墨,额角青筋鼓动。
这可真是罕见的变脸,烛九被唬了一跳,住了口,“怎么了?”
月上弦豁然起身,一身凌厉杀气,前所未有的冷怒,“混账,他怎么配!”
“你在这等着,我这就去杀了他!”
烛九:“?”
搞啥子呦。
她把人拉住,“你杀他干什么?”
月上弦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他对你做这种龌龊事,你竟还维护他?”
他面色一变,声音低了两度,像从喉咙里挤出来,“莫非……你真的喜欢那混账?”
烛九总觉得奇奇怪怪的,这跟她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难道她喜欢就能用月上霜的身体吃沧孑的……
等等。
烛九被水灌的脑子终于清醒,发现问题不对了。
星君坏心眼笑:“你吃过一根什么?瞧瞧你说的什么话?”
“我才不信你这老司机没注意,你玩这么变态,在人家哥哥面前说这种话。”
“咋样,是不是别有一番刺激?”
烛九脸色一僵:“……”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但烛九这次真没开车,刚才脑子里想着沧孑那一身漂亮的树叶子,说话便没过脑。
她偷觑月上弦黑云密布的脸色,这下算懂了,面色青绿解释:“我是说,我吃过他的树枝……”
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