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是争斗,不同维度下的争斗。每个人都在寻求解决的方法,先抛出自己的见闻,并抛出由见闻产生的观点,这些见闻是残缺的,由残缺总结出的观点也许能在统计学上代表着整体的性态,但它决不能代表每一处细节。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包容了这个矛盾,接受自己的命运,又努力尝试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们在关注一个事物的性质时,别忘了还要关注它的状态。性态应该是不可分的。不存在没有条件的结论。
我是个废物,但说我没有梦想,应该是不太准确。(有点误解,差不多意思)
看手机还是缺少看纸质的那意思。毕竟手机在手上,控制不住自己。我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后面的话,还是不得不再自己给它关上。
目标不光是因为达到了才改变,有时候,资本多了也会。比如自己的钱多了,可能目标就自动换了。因为接触了一个新的世界以后,私心就越发多,想做的事就越发少。只想不劳而获。唔!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我想要做的事是被磨掉了,复杂到无话可说了。然后思维渐渐落入恐怖的陷阱,我知道这是陷阱,我可真庆幸,同时我能想到,如果我不明白这是陷阱,我会去往何地。任何事是利与弊的交织,做一件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开始了,因为有弊端又缩回来,缩到一半,又因为有利又去做。干脆一点好些。我再看我的行为,唔!
静一静,再静一静。
敬畏之中,我看到了惧怕。而不是平和的尊重。
我明知道这种舒适是错的,却还是期待着它能降临在我的身上。心存侥幸呐!我知道,当我失去了我的这颗红心,我就真的什么都失去了,后面再得到的,也配不上这副失了心的行尸走肉。
梁寒郡的日记书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