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对策!”
北堂晨挣扎的起身想阻止对方,可桑榆已经打开身侧的蛊笼放出最后的三条蛇蛊,她指挥它们向三个方向快速游去。
嗖!嗖!
果然两支蛇蛊刚游出没有几米,就被如同鬼魅幽灵般的利箭拦腰钉死在地上,桑榆在放出蛊后两秒才翻出沟壑躲去了右侧的矮墙。
嗖!
最后一条快速游走的蛇蛊也被钉死在墙上,金属箭头在飞行中贯穿石壁擦出火花,桑榆借着这点火光看清了第三支箭飞来的方向。
她迅速转移到了一栋高大的建筑背面,还好地下城的建筑物又多又复杂,当后背靠在厚实的石墙上时,桑榆才有了一点安全感,但现在她也不敢贸然移动暴露位置。
(那诡异的箭居然能贯穿石墙打过来!这哪是弓箭!这用的是精确制导的穿甲弹吧!)桑榆在内心中吐槽一句后就从兜里拿出一枚雕刻了圆孔的小骨片。
(刚才最后一箭是从东南方向飞过来的,对方的注意力应该全在我身上……希望小动作不会被发现。)
桑榆检查了一下差不多空了的背包,找准机会将它向上扔了出去,可那追魂索命的破空声并没有响起。
(不打死物……他能看清!嘁!真是够难缠的!)
桑榆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先将骨片含进口中舌尖顶住上面的圆孔,随后取出了一只变异子蛊将它引导进心脉。
在吹动骨片的同时桑榆快速的向另一侧民居跑去,人耳难以捕捉的声波传了出来,提前埋在北堂晨伤口中的一只绿豆大小的透明蛊虫应声从里面钻出。
它展开翅膀以极快的速度向天空中飞去,而桑榆那边却没有这么顺畅,她刚跑出没有五步左肩、后心还有脖颈几乎在一瞬间都各中了一箭。
而已经移动到大殿西方盘龙柱上的弓手此时正慢慢放下手中的黑色弯弓,等弓弦不再颤抖后他戴着的黑铁面具上的符文也暗了下来。
“排……除一……剩……人……不……为惧。”
弓手似乎对他的箭法十分自信,在清楚看到桑榆中箭的惨状后,便如同机械一般的转动身躯准备去解决之前被重创的北堂晨。
此时被钉在地上的桑榆慢慢张开了口,她如同溺水一般渴望着一口新鲜空气,随着喉咙里一声低沉的抽气声。
她体内的白色子蛊瞬间融化掉,同时她那具中箭的“身体”也如同蜡烛一般的“融化”掉。
“咳咳!呕!”
桑榆正跪在一栋木质小楼中不停的呕吐,万事皆有代价这依靠蛊虫死而复生过程无异于活着被人放进油锅里烹炸。
“这……因为吞了红蝎的替死蛊……而变异的子蛊……呕!对活着的执拗让他成了变态!”
大量黑色的物质被桑榆吐了出来,她很清楚之所以会诞生这种子蛊,完全是因为她曾经把蛊母送进红蝎体内的过。
身为蛊王的蛊母会本能的去吞噬其他蛊虫来营养自己,桑榆挣扎的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她现在没有晕过去,纯粹是靠着常年服用各种毒药锻炼出的强大忍耐力。
“呼~呼~”
(……也不知道那只……冰魄蛊有没有被发现……)
桑榆闭上眼睛试图去联系她那只炼制了十年的“贴身护卫”,虽然它体型非常小但对方也不能拿常人来论。
如果蛊虫刚一起飞就被射落的话,那她就真的一点反击的手段都没有了,丹田里剩余的灵力被释放出来蛊母有些烦躁的开始鸣叫。
(你现在可给我闭嘴吧!我真被那种法器命中等你再生躯体少则五年多则五十年,你等的了我可等不了!)
桑榆说完就不再理会蛊母,她直接摸出腰包里的两个瓷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