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带着满心的忐忑来到了镇北侯府。
门房通报后,李初玄微微一愣,没想到严嵩竟会主动上门。
他沉吟片刻,还是让人将严嵩请了进来。
严嵩走进正厅,看到端坐在那里的李初玄,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镇北侯,下官今日冒昧来访,还望侯爷恕罪。”
李初玄面无表情地看着严嵩,淡淡说道:“严大人不必多礼,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严嵩心中一紧,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侯爷,下官今日在宫中不知何处失了礼数,惹得侯爷不快。下官惶恐不安,特来向侯爷请罪,还望侯爷明示。”
李初玄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对严嵩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他深知严嵩的为人,若让他得势,必将祸乱朝纲。
但此时也不好直接发作,只是冷冷地说道,“严大人多虑了,本侯并无怪罪之意。”
严嵩却并不相信,他继续说道:“侯爷,下官初入朝堂,若有不当之处,还请侯爷多多指点,下官必定铭记侯爷的教诲,感恩戴德。”
李初玄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严大人,你既为官,当以百姓为重,忠君爱国,切不可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择手段。”
严嵩连忙点头称是:“侯爷所言极是,下官一定谨遵侯爷教诲。”
然而,李初玄心中清楚,严嵩这番话不过是敷衍之词。
他看着严嵩那虚伪的面容,心中暗自叹息。
“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若执迷不悟,真要成为历史上的奸臣,那我也不得不对你出手了……”
李初玄心中暗道。
随后,他挥了挥手,说道:“严大人,你的心意本侯已知晓,你且回去吧,日后好自为之。”
严嵩如蒙大赦,再次躬身行礼,“多谢侯爷,下官告退。”
严嵩离开镇北侯府后,心中的不安并未消散,但心情显然好了不少。
日后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寻找机会重新赢得镇北侯的信任。
“唉,任重而道远啊……”
回家路上,严嵩无奈叹气。
……
镇北侯府。
日上三竿,李初玄迟迟不肯起床,而是在床上抱着柳雨辰歪腻。
“夫君,已经巳时了,该起了……”
看着抱着自己,似睡非睡的李初玄,柳雨辰绝美的俏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无奈。
这夫君啥都好,怎么就那么爱睡觉呢。
“不起。”李初玄换了个姿势抱她,“为夫没起,你也不准起。”
“昨日的账我都还没算完呢……”柳雨辰试图起身,“要不夫君你继续睡,我起来理账去。”
“不用。”李初玄闭着眼睛回答道,“让刘永去就好了。”
柳雨辰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她深知自己夫君的脾性,只能任由他抱着,继续躺在床上。
“侯爷、夫人,逸云伯来了。”
就在柳雨辰迷迷糊糊,快要二次睡着的时候,只听到管家刘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柳雨辰瞬间来了精神,轻拍李初玄的脑袋,“夫君,逸云伯来了……”
“来便来了,难不成还要我弹冠相庆不成?”
李初玄伸了个懒腰,朝门外喊了一嗓子,“让他等着,我现在起床。”
“是。”
门外传来了刘永的回应。
“好了,夫君,起来了。”柳雨辰见李初玄还想着再睡,赶忙提醒道,“别让逸云伯等太久,免得惹他不快。”
李初玄无奈道:“这镇北侯府都快成他家了,他还敢不快?”
被柳雨辰三番两次的催促,李初玄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