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看上去丝毫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可现在,张全发已经醉了,他可不管这么多。
他和郑昌建这么多年的同事,还是老乡,几乎是有什么说什么。
郑昌建越是不让他说,他反倒是越来劲。
“昌建,你小子真不够意思!”
“你想撇的干干净净的,怎么就不替我想想?”
“你说我现在带着人日夜盯着郑耀先这个活阎王,要是哪天他发火的话,一把火烧到我身上的话……”
“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在张全发再三的要求下,郑昌建‘被迫’听了这段时间行动处的监视结果。
说到最后,张全发越发苦恼。
“你说这不是让我去摸老虎的屁股么?”
“他郑耀先把东洋人都玩了个团团转,甚至连土肥圆都亲自给他鞠躬。”
“我这算什么角色啊!”
张全发再次将郑昌建倒满的酒一饮而尽。
他直接脱口而出,“我就想不明白了,郑耀先这是后来干嘛!”
“处长让我们监视他有什么用……”
“总不能他郑耀先和地下党有关系吧?”
张全发一句话,好像是给郑昌建提了一个醒。
一直以来,中统的高占龙就一直对郑耀先的身份有所怀疑。
但是却苦于没有证据。
再加上和军统之间水火不容的关系,有很多事情他们也没有办法深入太多。
“全发,这话可不敢乱说!”
“这要是让有心的人听到的话,你可就惹上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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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张全发丝毫不以为意。
直接了当的说道,“你说郑耀先和地下党有关系,这可能么?”
“死在他郑耀先手中的地下党还少?”
“那些地下党的卧底,别人不想杀的,哪个不是他郑耀先去的?”
“要说郑耀先是地下党,谁信呢!”
见张全发越来越口无遮拦,郑昌建赶忙在一边堵住了他的嘴。
过了一会儿,郑昌建将张全发送了回去。
这一顿酒,他可谓收获颇丰。
“看样子,这段时间孙安民一系列反常举动,应该是有原因的。”
“要不然就他的地位,怎么敢找郑耀先的不自在?”
“难道,真的是军统对郑耀先是不是地下党这个问题还心存疑惑?”
郑昌建想了想,似乎只有这个理由最能说得通一切。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转身便离开了张全发的住所。
这一天晚上,长安城的一处酒馆。
中统长安站站长不是别人,正是高占龙的学生,田湖。
当初郑耀先在香岛摆了中统一道,田湖回来之后,高占龙出于保护的目的,就将田湖调到了长安。
毕竟,长安处于组织和山城的前线,明争暗斗少不了,山城的人也更容易受到组织的渗透。
高占龙这样的安排,就是给田湖一个立功的机会。
“你是说,郑耀先来这里另有目的?”
田湖听到郑昌建的话,眉头微皱。
对于郑耀先,高占龙一直都怀疑他和组织有联系。
但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没有办法。
这一次郑耀先突然前来长安,让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要我说,军统内部对于郑耀先也是有所怀疑的,他们这一次派郑耀先来长安的,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借这个机会试探他的意思!”
“要是真的郑耀先是地下党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