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受贿是能够装入腰包的,这个执法部门中非常常见。
受贿隐蔽,而且一般来说属于你情我愿的行为,没有人揭发,就不容易被发现。
当事人再注意伪装的话,你看他天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天天吃面条,能想到他受贿上亿。
对于强力执法部门或者说能卡脖子的权力部门来说,受贿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即使是普通干部,也能够分润一二,管辖业务范围内的,逢年过节那个不得表示表示,家里要有个红白喜事,管辖范围的肯定要过来上礼。
但对于没有执法权或执法权很弱的部门来说,那受贿的机会非常少,即使有,也是内部的受贿,下级往上级行贿。
但不管那种,依然是只有金字塔最顶端的人,受贿和腐败的机会才更大。
水利局就是个工程建设上一般的业务科室能有啥机会,杨辰这样的新手更没机会。
所以只能自力更生,想办法赚钱。
“我其实也不想收的,但不收的话人家不放心,觉得不踏实,而且不收同事也很有意见。”周彤有点委屈地解释了一下。
“我知道,说好了这叫和光同尘,说不好就是同流合污,但社会就这样,没办法。”杨辰很能理解,他又不是有道德洁癖那种人。
如果有人向他行贿,他很怀疑自己会不会拒绝,可惜没有人给他行贿。
“你摆这个小摊能赚几个钱,其实你想要赚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个生意。”周彤的眼神充满了主动,这种主动不仅来源于性格,更来源于自信。
“什么生意?”杨辰好奇地问,从日常表现上来看,周彤的家庭条件一定不错,但要说做生意指点自己,杨辰有点不信。
“我家有个砖瓦窑,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周彤饶有兴趣地看着杨辰。
杨辰有这么深厚的背景,不安安生生地上班竟然跑出来摆摊赚钱, 这才是她对杨辰感兴趣的根本。
在她看来,女孩子才该找个单位按部就班地上着班,然后操持家务生儿育女,男人就该出去闯荡赚钱,就像自己的父母那样。
从小生意做起没问题,父亲就是从一座砖瓦窑开始起家的,烧砖需要买煤,后来又囤煤,然后发现囤煤比烧砖赚钱,最后自己拉煤开起了煤场。
即使是现在生意越做越大,煤场都开了三个了,也没有放弃起家的砖瓦窑,只是越来越忙了,疏于管理,去年年底出事故死了一名工人,父亲才起了出手的心思。
从包工头到一方高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