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杨福海的姐夫,只要杨福海肯去说,应该问题不大。
杨辰去的时候,杨福海正在屈伯通家中劝呢,屈伯通不太愿意插手。
只要插手,摆明了就得罪了雷思远、魏华胜和文莫然三个,两个副书记、一个组织部长,就算人家上位不了市委书记,那也是常委会一股举足轻重的力量。
秦知林如果还在,以他多年的威望,一个人压制他们三个绰绰有余,但老秦一走,无论来个新书记或新市长,短期内都不是人家对手。
再加上听说鲁战也要走,魏华胜要是再进到管党务的副书记,那人事问题不就人家说了算了。
屈伯通自己还是挺有想法的,老秦一走,正是发展势力的好机会,就算自己上不去,也能在市里发展出一小派系。
所以,他不愿意踏实得罪雷思远等人。
眼见得劝说无果,摆事实讲道理不行,撒泼要无赖也不行,杨福海只好使出最后一招来:“姐夫,你真的不想进步了?”
屈伯通一下子精神头就上来了,你早说呀,你早说这个我就不困了。
但迅速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怎么说?他还能提拔我不成?”
自己可是市委副书记,再上一步就是专职副书记,然后就要正厅了,他的正处还要找自己帮忙呢,还能影响到自己不成。
他知道杨辰背后肯定有关系,没关系能这么年轻就副处了吗,没看自己的小舅子,活了大半辈子了,还是副处呢。
还马不知自己脸长,给人家的正处奔走呢,多想想自已。
但他不认为杨辰的关系,能给自己多少帮助,能帮得上自己的,就省委里面管人事的几驾马车,或者进能省委书记办公会的。
杨辰可能能搭上这样的关系,但不代表能说动人家帮自己。
谁知道杨福海却吐出了一个他从未想到的人物:“你知道鲁战鲁书记吧?”
“接着说。”屈伯通就是眼神一亮,迅速眯眼掩饰道。
“他下一步去哪你知道吗?”杨福河一脸的神秘。
屈伯通才不配合他呢,一拍桌子:“少卖关子,说。”
杨福海一脸自得地说道:“他下一步要去大江昌州江务局,局长,正厅。”
屈伯通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这个是正厅,跟姓杨的小子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跟小舅子你有什么关系,你在那荣耀个什么劲。
“大江委管人事的管副主任,是杨辰在水利厅的顶头上司,平常那也是叫姑姑的,鲁战想运作这个局长,还是杨辰给他出的手。”这个消息当然是杨辰吐露给杨福海的,不然的话拿什么说动屈伯通。
对屈伯通了,只要是能帮他上正厅的关系,对他来说,都是有用的,用不用得上,先拉一根稻草再说。
“怪不得老鲁上蹿下跳的,为这小子摇旗呐喊呢,原来是这样。”无利不起五更,鲁战的行为就解释通了。
这小子能帮他上正厅,虽然不是正规的正厅,但也是正厅呀,而且那种单位,出了名的钱多事少,换自己,自己也愿意去。
自己怎么不早知道这个消息呢。
屈伯通正在想呢,又看到小舅子一脸便秘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有什么要卖弄,你不让他卖弄出来,他都能难受好几天,就拍了拍桌子:“还有什么接着说。”
“平山县的连绍成,省里来的,谁的面子都不卖,跟杨辰互相看不顺眼,这次怎么就一点都不阻碍,痛痛快快地盖了章呢?”杨福海嫌一个消息不够震憾,决定用两个,让姐夫也享受享受自己当初的震惊。
屈伯通摇了摇头,两个人不对付这个他知道,但为什么盖章就不知道了,也可能想把这个小子送走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