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都极为糟糕,耳边一直有各种各样听不清的说话声和哭声,
短时间还能忍,长了却只会越来越严重,甚至只能听到哭声和呢喃,完全听不见外界其他声音。
以至于中招的人大部分都在被断续注射镇定剂和安眠剂等药物,以免精神彻底崩溃。
苏琪是其中情况较好的一个。
敲了敲桌子,李局终究摇摇头,转而道:
“你戴法器有作用吗?”
苏琪摇头:“都试过了,感受不出来区别,除了在镇压阵法里会停止一段时间,其他时候耳边那哭声一直就没停。”
李局于是又看向其他人:“你们有什么其他想法吗?材料情况都在桌上,再讨论一下吧,之前进墓的那些人,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如果再不解决,最多只能再撑半月。”
所有人再度沉默。
其实他都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但都没人说。
刘局犹豫了下,终究也摇头没有把大家其实都想到却又都不想第一时间用的另一个办法说出来。
而是看向办公室几个年轻人,其中就有周汇阳,“你们联系的怎么样?”
猛然受到目光注视,有点走神的周汇阳赶紧道:“师傅说在准备东西下山看看,额,尽力而为。”
其他人也大多如此回答。
一小时后,将人全部挥退散会,办公室里很快只剩下刘局和李局两人。
整理了下桌前有些凌乱的材料,李局抽出一份《特殊势力人员调查报告汇总》又从里面抽出一份标题是空白的档案,道:
“现在看来这回只能是找外援,你那到底查的怎么样?他们能接触吗?”
刘局叹口气,不加掩饰的苦笑摇头:
“我真要说呢,这不是碰上了你紧急开小会?”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又取出一份新文档,道:
“这事太匪夷所思,我实在拿不定主意。”
接过文档,李局没有第一时间翻看,道:“说说你的看法。”
刘局摇头:“就跟求助咱们其他分局一样,开不了口,做不了主。”
他苦笑一声:“反正不管走哪个,我们局这个‘第一’的帽子,都要摘不掉了。”
翻了半个多小时的文档,又沉默了一会,李局叹口气道:
“外请吧,帽子摘不掉就摘不掉,医院还躺着人要我们抢时间,至于其他区,就怕通报请来了他们,结果大家水平都一样,依旧解决不了,万一全体丢大脸,那才是真下不来台。”
家族系统骂我是阿斗,我躺成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