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我JJ倒着长。
林溪知毫无反抗能力的被拉上车,安全带都是沈怀砚给他系的,嘴上还坚持着道:“我真是直男。”
沈怀砚点头,“啊,对对对。”
林溪知觉得他不相信,态度敷衍,气急:“沈怀砚!”
沈怀砚:“有~”
林溪知调到江城入职的第一个单位便是江城分局刑侦支队,那时候沈怀砚也还只是一个小警员,两个人谁也不服谁,经常出现分歧,但也携手破获了几桩大案。
直到半年后,林战深牺牲,组织出于各方考虑建议林溪知调到市局工作,林溪知接受了组织的安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和沈怀砚逐渐默契的合作,还有对方看向自己时逐渐灼热的眼神,让他十分不安。
他情感匮乏,就连人类最简单的情感表达都理解不了,十岁时父母离世,林战深常年在外卧底执行任务,初中上寄宿学校,高中住校,大学住校,大学时每逢节假日总会有人到学校看他,或者想带他去自己家里过年,但是都被他拒绝,因为过度的关心和怜悯会让他不适。
过年夜的餐桌上只有他一个人,但他依旧会订四份饺子,运气好的话,他能接到一个不知来自于哪个国家的漫游电话,他连一声哥都不能叫,因为他知道这样或许会给对方带去麻烦,那个电话里只有短短四个字,“新年快乐。”
当时他不懂对方是不是真有那种意思,但队里的人都在调侃他们,既然无法给予回应,远离就是最正确的答案。
“这节课是体育课,学生都下去了,教室里正好没人。”
江晓晓的班主任领着两人进教室,她走到最里面一排中间位置的一个课桌边道:“这就是晓晓的课桌,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没让人动她的东西。”
沈怀砚坐下在桌柜里翻找了一下,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他们检查了一遍也没什么异常,也就是一些课本作业本。
林溪知随手翻着一本课本,问道:“陈老师,请问你们有没有什么督促学生写周记的规定?”
“有的,晓晓的周记本还收着我那呢,我去给你们拿。”
沈怀砚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语文书,窗外风一吹,书页哗啦翻到了最后一页,一般课本上最后一页后会留下一大片空白的地方。
他眼尖的看到底下写着一行细小的字,他招呼林溪知看,“你看这句话。”
死亡并不可怕,不被记得的活着才是真正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