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的。”
说着,还在屁股上拍了一下,谢长刚双眼喷火,卫宁疑道:“这就生气了?在局里我不是经常拍吗?”
谢长刚咬牙道:“卫宁...我操你,你刚才抓了那把沙子狗撒过尿,你手没擦就敢碰我!”
卫宁沉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呕,你不早说。”
“说了你哪能演得这么逼真啊。”
接下来半个小时的路程里,一个举着手不敢动弹,一个屁股坐得悬浮生怕碰到那已经被玷污的内裤,两个人跟搞人体艺术似的。
前头开车的小警员想笑又不敢笑。
两人回到云城县公安局,连手都来不及洗,就去给沈怀砚汇报探查情况。
“我们装作探亲的乡亲路过讨水喝,信源村的人对外来人戒备心很重,村口有人守着,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建了高楼,但我记得信源村一年前还上了扶贫贫困村的名单,我们试图问及村里都是干什么的,他们反应特别大,似乎不能让外人知道,我让卫宁假扮成傻子,有个老头果然上钩,眼神里都带着精光,让我探完亲带着卫宁去找他,要给我介绍生意的门道,估摸是让我卖人呢。”谢长刚站着汇报完。
听完他的汇报,沈怀砚居高临下的看着一旁大腹便便的中年老人,他身高一米九几,面孔俊美线条利落,虽然平时总是一脸和气,但沉下脸时也是真吓人,压紧的剑眉仿佛带着令人心惊的压迫感。
“陈副所长,竟然有辖区能出现这样的事,不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吗?”
陈兴龙早就吓得满头大汗,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他哆哆嗦嗦道:“沈队长,我......”
信源村逃过公安的眼睛在村里搞这么大的事,没有点人脉谁信,而陈兴龙刚好和信源村的村长是表兄弟。
沈怀砚眼神锐利如利剑,制止了他的辩解,“行了,等行动结束后你再去法庭上辩解也不晚。”
陈兴龙彻底从椅子上跌下来,一旁的警员扶都不敢扶,沈怀砚命人收缴了他的枪,让人看住了,到时候送回江城一并审问。
将查到的信息全都传回给许局,等待搜查令一下来立即搜村。
林溪知全程跟在沈怀砚身边,身上的防弹衣都是他亲手穿上的,走慢一步他都能察觉得到。
沈怀砚走在前面,心中思索着要怎么劝说林溪知搜村他就别去了,但他知道希望不大,为了林战深,林溪知不会同意的。
目光不经意一扫,就瞥到卫宁举着右手奔向卫生间,茫然道:“...他这是?”
方才接应卫宁和谢长刚两人的小警员憋笑道:“谢副说他玩沙子,结果玩到狗拉尿的地去了。”
沈怀砚:“......。”
林溪知:“......。”
呃...尊重个人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