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事,醒来心中惶惶不安,就特别想见陛下。”
景泰帝满脸怜爱的抚摸着妙贵人微微起伏的肚子,“朕在这,妙儿莫怕。”
慕云溪清楚的看见慕临渊盯着妙贵人的肚子眼底的狠戾,他不动声色的敛下眸,站在一旁当隐形人。
“陛下,臣妾住的寝宫离陛下的太和殿太远了,皇儿时常想父皇了都见不到。”
“哈哈,那爱妃想如何?”
妙贵人柔弱无骨般倚在景泰帝怀里,“皇儿说想住得离陛下近些。”
景泰帝问:“那简单,苏公公,现在离太和殿还有哪个寝宫是空着的?”
苏公公看了眼慕临渊,犹豫道:“陛下,就只剩下芳菲殿是空着的。”
闻言,慕临渊眼中满是急切,“父皇不可!”
芳菲殿是曾经安贵妃居住的宫殿,这些年景泰帝为了安抚慕临渊,一直将芳菲殿空着。
景泰帝寒眸一扫,厉喝道:“竖子,这里何时轮得到你来放肆!”
帝王的威严压得慕临渊冷汗津津,慕临渊扑通跪地,“儿臣失言,父皇恕罪。”
景泰帝拍了拍妙贵人的手,“那爱妃便住芳菲殿去,定要为朕好好生下健康的龙子。”
妙贵人欢喜道:“多谢陛下。”
景泰帝又冷声道:“二皇子御前失言,罚抄金刚经十份,好静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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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宠着慕临渊,但前提是他得听话
“是。”
“下去吧。”
慕临渊转身退下,经过慕云溪身边时与他四目相对,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慕云溪眼底明晃晃的笑意,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今日之事与慕云溪定然有关。
闹这么一场,景泰帝头又开始疼了,他摆摆手道:“太子也退下吧。”
“是,父皇,儿臣告退!”
等人都走了,殿门关上,一缕阳光透过镂空的窗户照进殿内,景泰帝光着脚在殿内走了几圈后。
突然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推到地上,噼里啪啦一地碎片,他大喝了一句,“蠢货!”
苏公公忙提着鞋劝,“陛下您先消消气,别伤着龙体了。”
“你瞧瞧今日,太子不过几句话,就能牵着他鼻子走,他若是成器一点,朕何愁担心除了太子之外这百年基业无人继承!”
“二皇子尚年少,心绪浮躁情有可原。”苏公公道。
景泰帝冷哼一声,“年少?太子像他这个年纪,独自赴异地赈灾,坐朝行文,哪样不是出类拔萃,受史官称颂。”
苏公公垂首不敢言。
景泰帝这完全是年轻时造的孽,导致的父子离心,弑母之仇如高山横隔在这对父子之间,无法消散。
慕云溪也是他的儿子,景泰帝欣慰他的资质毓秀的同时,也在忌惮着他,他也在怕,怕若让他继位了百年之后自己入不了皇陵,又除了他之外后继无人。
“临渊当真以为朕不知道,妙贵人有身孕的事一传出来,他就回京,打得是什么主意。”
“太子殿下,请留步。”
慕云溪走出太和殿不远,就被妙贵人叫住,妙贵人行了个礼,“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太子殿下献计。”
“妙贵人不必多礼,日后还是要自行多注意些。”慕云溪淡淡道。
妙贵人眼眶有些红,道:“我知道,我不贪求的,公主皇子都行,我只想这偌大冰凉宫墙里有个人能陪着我。”
她那日在御花园差点滑胎,幸好太子的侍女青鸟扶了她一把,只是动了胎气,胎儿无事。
只是后来想想心中就后怕,陛下对这事似乎也有所疑,那颗滑倒她的石子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