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主昨夜来过了?”
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只记得自己从宫宴回来洗完澡就歇下了。
容公公道:“来过了,还陪殿下说了好一会话,殿下才歇下的。”
说话?
慕云溪努力回忆了一下,依旧会记起昨夜沈怀砚来过之后发生了何事,不过容公公在这,想必不会有什么事。
他不再多想,由着容公公伺候他穿衣。
突然他想起沈怀砚隐疾的事,问道:“陈太医的事安排好了吗?”
“嘱咐过了,陈太医今日休沐,说是今日便会上门替沈少主请脉。”
“嗯。”
太子边份的容公公来请他看脉,陈太医必定不会推辞,只是没想到这脉竟是替那苗疆少主请的,而且是那方面的。
容公公未明说,只说沈少主年过十九,寻常男子十几岁便有那种心思,但沈少主此人一向自尊自爱,于这方面也总是提不起兴趣,屋中也从未有一侍妾,沈少主也到了娶亲的年纪,想起他过去瞧瞧。
陈太医也听懂了,不动声色的答应了下来,没想到这苗疆少主看着人高马大,身强体壮的竟有这般困扰。
他到沈怀砚住处,也给对方留面子,只说是太子让他来给沈少主请平安脉的。
沈怀砚刚好在用早饭,两口一个包子,对陈太医道:“陈太医可要用些早饭?”
陈太医道:“不用不用,我用过,少主自便,我帮少主先看看脉搏。”
沈怀砚也不强求,又开始啃肉饼,爽快的伸出手给他把脉。
陈太医把着脉,慢慢的眉宇微微蹙起,这强劲如牛的脉看着实在不像是有问题的呀。
他试探性的问:“少主,可有盗汗多梦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