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想得开的。” 容公公道:“嗐,这有什么想不开的,人生难得意,万事从欢为重。” 不能因为觉得此事不得体,就剥夺了沈少主想当公公的心愿吧。 慕云溪耳根红了红,有些不自然道:“若是孤往后也只要他一人你也觉得可以?” 容公公没觉得不对劲,只觉得慕云溪是在说沈怀砚住进太子府后,往后就不再安排其他人伺候了。 他道:“殿下是太子,要往屋里安排谁伺候没什么不成的,不安排人也没人有资格说殿下的不是。” 慕云溪有些不信:“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容公公铿锵有力道:“老奴从不说假话。” 慕云溪红了红脸,为自己这些时日的别扭和放不开感到羞愧,他是太子,想要一个人有何不可,他应该向容公公学习才对。 慕云溪捏了捏烫红的耳垂,吩咐道:“把我那件绣金线的霜色骑装找出来。” 容公公不明白,怎说着说着开始找起衣服,所以沈少主净身的事到底怎么说啊?给个准信啊?洒家真的很急好吗! 此时但凡有一个人多问一句,就会发现不对劲,但就是没人问。 若是那日亲眼瞧见沈怀砚赤裸着身子从慕云溪床上下来,容公公估计会当场尖叫吓晕过去。
第18章 苗疆来的那位住进东宫了(18)(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