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小,想捏出大小一样的小翠更小了。
夫夫俩蹲在雪地里,就像不知该怎么教育孩子的夫妻一样发愁,慕云溪抬眼笑道:“这可怎么办呀,你家小翠可要气坏了。”
月色下,慕云溪一双纤尘不染的干净明眸,眸底荡漾着一泓莹莹笑意,刹那间在沈怀砚心头开出绚烂的烟火,他目光赤裸的缓缓靠近......
看着心上人逐渐靠近俊美的脸庞,慕云溪眼睫轻颤,呼吸也紧了几分,下意识的跟着抬起下颌迎上去。
啾!
沈怀砚看着他,缓缓勾起唇角,却是没有吻上他的唇,脸一抬,吻上他的眼睛,还故意亲在他眼睛上,揶揄道:“太子殿下,虽然我知道我这般美貌在前,让人很难把持得住,但还有小孩在呢...注意点!”
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笑话了,慕云溪又羞又恼,突地从雪地里抓起一把雪,猛地塞进沈怀砚衣裳里,冻得沈怀砚嗷嗷叫。
“好啊,太子殿下欺负人了!”沈怀砚没什么包袱的大喊。
慕云溪扑过去捂住他的嘴,沈怀砚一把将人搂住,拿被雪冻得凉凉的脖颈蹭他软乎乎的脸颊,慕云溪痒得直躲,两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嬉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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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公公没有过去打扰他们的兴致,笑得有些欣慰,默默走开了。
两位大人玩完了,小翠的气还没消呢,沈怀砚自认为是一碗水端平的家长,他堆了一个大雪团,照着小翠的模样在雪地造出一只大雪虫。
他忽悠道:“你瞧瞧,这三个就许你最大只,最霸气,还是你赢了。”
小翠明显高兴多了,傲娇的甩了甩触须,又钻回袖子里。
两人在雪地里玩了一会,身上都沾了雪,怕人冻着,容公公让人安排了汤浴,让两人好好泡泡,驱驱寒。
沈怀砚自己做了点药包,用来泡汤浴对身子有好处,他怕下人不知道自己将东西放哪,便自己回去拿。
他找到药包,正想回去,容公公走进来,轻声道:“沈少主,可找到要找的东西了?”
沈怀砚一转头,见他今日对自己笑得一脸和蔼,吓了一跳,“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
容公公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
说完,又叹了口气,见他如此神情,沈怀砚心有猜测,说出经典台词道:“您不会是想说太子殿下好久没这般笑过了吧?”
容公公一噎,惊讶道:“可真是神了,沈少主怎知道老奴要说什么的?”
沈怀砚轻扯了扯唇角,缓缓吐出一连串管家经典语录,“我还知道你想说,太子是我看着长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或者是您是太子第一个主动带回太子府的人。”
“从来没有见太子对谁这般上心过。”
容公公只觉得神了,沈怀砚说的都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苗疆人可真邪乎,连你心里在想什么都能算出来,幸好他当初没有鬼迷心窍刁难人。
他突地又想起一个问题,犹豫道:“咳...沈少主,你们苗疆人是什么蛊都会下,像那种迷惑人心智,让人性情大变的蛊也会?”
沈怀砚想了想道:“是可以下...怎么了?”
容公公不解道:“那您怎么会是断袖啊?你给自己下蛊让自己不断袖啊。”
“这和阉了我自个有什么区别?”沈怀砚警惕的看着容公公,“我就算是个断袖,那也是只属于太子殿下的断袖,我不觉得断袖的有什么不对,我与太子殿下与寻常夫妻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恰好我们都是男子罢了。”
容公公依旧不解:‘我想......’
沈怀砚连忙道:“你不想,你也别想,千万别想,就这样,太子该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