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叭啦叭啦一大堆,沈怀砚只听懂了核心要点,别人帮溪溪干活,溪溪就会住到别人家里,那人也会像自己这样趁着溪溪睡着偷偷吃溪溪嘴巴,只要一想到会有其他人吃溪溪的嘴巴,整个就像被火烧似的沸腾了起来。
他目眦欲裂的瞪着闫靳城,伤心怒吼道:“你胡说,只有我能帮溪溪干活!”
闫靳城只觉艹了,对傻子挑拨离间,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他冷笑一声,说:“你不信我,那你去问问别人,那些人都背后怎么说他的,你看整个队里除了你种傻子,还有别人搭理他吗?”
溪溪,溪溪不是这样的,溪溪对他可好了。
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外面说溪溪坏话。
自己被说成狗他没哭,可是知道溪溪被人说坏话,他哭了,边哭边跳起来,朝闫靳城扑过去,一拳又一拳的使劲往闫靳城身上砸,眼泪也不停的掉,“不许你说溪溪坏话,不许!打死你!打死你!”
沈大炮人高马大又精壮,闫靳城被压得翻不了身,只能双手抱头尽力护着脑袋和脸。
其他人发现不对劲,连忙过去拉架,沈大炮打的红了眼,三四个大汉才将人拉开。
沈大炮身上没一点伤,而闫靳城却被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村民们纷纷惊愕,这闫同志是干了什么才让大炮下这么重的手?
沈大炮虽然智力有些问题,但是从小到大没有主动欺负过其他人,可乖可听话了,大人们平时农忙,没时间看孩子就会把人往沈大炮身边一扔安心干活去了,等晚上回来保证一个都不少,像大娃那些小孩子,也都是沈大炮帮着看顾着长大的,平时去河边摸鱼摸虾的,都会帮忙看着,不让河水把孩子冲走了。
村里人都默认了沈大炮会是守村人,所以对沈大炮都挺好的。
林溪知一回来,就瞧见山坡他们刚才吃饭的地方围了一圈人,他还没靠近,就听见两个村民在说沈大炮和人打架了。
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立刻扒开人群钻进圈里找沈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