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另一民兵见状不妙,拿着长枪向垛口凑近,忽然,从垛口冒出一个人头,那双野兽般的眸子,放射出渗人的寒光。
“敌袭,啊”话音未落,已经被登上城头那人一斧头砍掉了脑袋。
“什么,敌袭?”
“啊,什么敌袭?”
“真的有敌人偷城啊,快拦住他们!”
“敌袭,敌袭!”
城头顿时喊叫声,铜锣声响成一片。
登上城头的周泰挥舞这双斧,见人就杀,无人可以接他的一击,不过片刻,就接应百人亲卫登上了城头。
“控制城头,打开城门迎接骑兵进城!”周泰意气风发的大喊道。
“杀!”
百人亲卫都是历经战阵的老兵,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面对城头的民兵,就如同强壮的大汉欺负蹒跚的幼儿一般,砍瓜切菜,所向披靡。
城头的喊杀声,在不大的解良城内回荡,很快惊动了县令关文,关文衣衫不整的冲出县衙,喊来衙役,焦急道“南门为何喊杀?”
“大人,是敌袭,是敌袭啊,有人打进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快去找昨日刚到的高校尉!”县令关文急道。
昨日,从运城来了一千士兵,领队的乃是运城守将高义的弟弟高忠。
高忠昨日到了解良城后,便与城内官员们饮酒,说是为他接风洗尘,结果如今还在宿醉之中。
“大人,快醒醒,大人快醒醒!”
“何人喧哗?”被吵醒后的高忠起床气很严重,若是外面那人没有紧急要事,非打残他的狗腿不可!
“大人,有人打进来了!南门有人打进来了!”
“什么!”高忠毕竟是员武将,听闻此言,顿时就是一个激灵,光着脚丫子冲出门外,因为宿醉头有点晕,差点被门槛绊倒,到了门外,听到南门外杀声震天。
“南门?浦坂?伪太守风翼的军队?怎么可能!他们怎么敢?怎么能!这么快就攻来!”
“备马,备马,快去召集人马!”
高忠惊出了一身冷汗,头脑也清醒了过来。大哥高义将驻守解良城的重任交给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运城南侧的一道屏障。自己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让伪太守风翼的部队困顿城下,等待运城大军绕过硝池包围风翼军。
伪太守风翼怎么会这么快就攻过来?
高忠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召集了手下三百多军兵,还有七百余人正在集合中,高忠等不得了,一马当先,领着三百军兵向南门冲去。
刚到南门,高忠就听见一阵欢呼声,只见南城门轰然打开。一支骑兵呼啸着冲了进来。当头一将,手持双刀,如同野狼一般的眼睛,瞬间就盯上了自己。
高忠也自诩是历经战阵,曾在云中郡与匈奴人战斗过,也可还是被冲进来的那支骑兵惊住了。
好凶狠的眼神!
冲进来的正是龙飞的骑兵百人队。
龙飞见面前有一支三百人的敌军拦路,“擒贼先擒王!”瞅准领头的将领便冲杀过来,身后众骑紧随。
龙飞双刀挥舞,连斩数人,毫不恋战,直向将领高忠冲去。
高忠见龙飞杀来,也激起了自己的凶性,“丫丫呸,真以为我是泥捏的不成!”
“杀敌,杀敌!”
龙飞与高忠双马交错战在一起,刚一交手,高忠就暗叫不好,双手握枪还被震的发麻。
“战刀双飞翼!”龙飞一声断喝,左手刀将高忠枪头斩断,在高忠发愣的瞬间,紧接而来的右手刀一下将高忠一支手砍断。
“啊!”高忠疼的大叫一声,拨马便逃。
龙飞一夹马腹,飞奔而追,拦路的几个骑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