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喝两顿粥,不是欺压么?朝廷拨下来的银子,官员漂没一半,不是盘剥么?”
“你......你信口雌黄,国库空虚,军工厂只能是这个条件,这不是你们逃避徭役的借口。”
“现在工匠们穿得暖吃得饱,天天能吃肉,月月能拿薪俸,凭什么要来你这里受苦受罪!”
“若都如你所想,谁来工部服役?谁来造枪造炮?国家岂不乱套?”
“想要枪炮,我卖给你便是!”
“荒唐!国库本就缺钱,焉能再支付银两给你!”马士英没料到少年人如此能说会道,很是恼怒。
“笑话!我跟工部的朋友算过账,工部花银子购买枪炮,比工部自己造,省钱得多。”
啊?马士英傻了,是真傻了!
从未有人跟他如此辩论过,闻所未闻的逻辑,可若细思量,真有几分道理。
“怎么?首辅大人想不明白么?工部不用再管工匠吃穿,不用再去采购物料,甚至可以不用再设火器局打造枪炮,省下来的钱绝对比买枪炮的钱多!我说得可对?”
马士英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他身在体系,岂能不知漂没?如不设军器司火器局,而从铁敢处购买,价格合适的话,毫无疑问银子会少花得多。
工部摸鱼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