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高悬没空挨打,他盯着旭尔法看,想要知道为什么这个过世已久的人会在这里和宴明镜喝酒。
“我来的时候问过了,这里不过是刚刚过世的暂留地,你死了多久了心里没数吗,为什么还在这?”高悬直接问出了他心里的疑惑。
“要你管,我乐意。”旭尔法白了高悬一眼,满脸的不屑。
两个人正忙着抬杠,谁也没注意宴明镜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高悬身边,就那么乖巧温顺的倒进了高悬怀里。
高悬利落的接住宴明镜的身子抱进怀里,像是炫耀一般扬起下巴瞥了旭尔法一眼。
喝多了的宴明镜安静不了几秒,小爪子开始乱扑腾。
高悬眼疾手快,动作娴熟的单手抓住他两只手,宴明镜就像个被抓住鸡翅膀的小鸡仔,被高悬利落的按住动不了。
“啧!”旭尔法有点看不下去,“你这手法真粗鲁!你抓鸡崽子呢?他肋骨有点淤青你弄疼他了。”
高悬苦涩一笑,说道:“他是小鸡崽子?哈!旭尔法你真是不了解他,见过会咬人的战斗大鹅吗?明镜比那玩意厉害多了,我稍微一个按不住,一脚就能踹我脸上,啊!”
高悬话都没说完,宴明镜已经一脚踹他小腿骨上了。
高悬一边摸了摸被踹的生疼的腿,一边忙着安抚胡闹撒酒疯的宴明镜。
旭尔法看着高悬手忙脚乱的模样,突然有点可怜他。
旭尔法无奈道:“他是真能闹啊,这老婆你还要吗?”
“废话!当然要了。”高悬随时防着旭尔法,“你别想着骗我说出不要他,你好趁机把他带走,没那个机会你别想了。”
宴明镜仰起头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旭尔法看着就是觉得挺好玩怪可爱的,下一秒高悬直接亲上去安抚宴明镜的时候,旭尔法就知道自己输了。
人家两个是夫妻,而他旭尔法只是个爱而不得的小丑。
宴明镜似乎是知道自己抱的是高悬,两只手就没从高悬脖子上松开过,抱得紧紧地不撒手。
而高悬看着昏迷不醒的爱人,此刻这么活蹦乱跳的在自己怀里,心里五味杂陈。
高悬想要知道宴明镜到底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他是不是还能醒过来,但看他现在这模样八成问他也没用。
高悬抬头看向旭尔法,问道:“我能跟你聊聊吗?”
旭尔法则是看向宴明镜,问道:“可以,把他放哪里?”
高悬四处寻找也没找到个能让宴明镜睡觉的地方,说道:“没地方让他躺着,我抱着吧。”
“你抱着他,我看着不顺眼,你聊什么我都不想跟你聊。”旭尔法悄悄叹了口气,“跟我来吧,我找个地方让他躺下。”
旭尔法带着他们回了自己住的那间小木屋,高悬把宴明镜放在床上,这屋里本就不大,现在有三个人显得更加局促。
旭尔法指了指外面,说道:“咱俩出去聊吧,他一人睡觉没事,掉下来能听见。”
高悬把宴明镜往床的最里面推了推,还把枕头挡在外面,就是怕他滚下去。
高悬满是无奈的说道:“喝点酒就完蛋,睡觉不好好躺着老往地下滚。”
“嗯。”旭尔法顺口回答了一句,“他小时候就这样。”
高悬回头瞅了旭尔法一眼,不服气道:“我认识他,比你认识他早。”
“呵呵。”旭尔法翻了个白眼转身出去了。
旭尔法坐在小木屋外面的台阶上喝闷酒,看着高悬从屋里出来又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旭尔法指了指一旁,随口说道:“要喝酒自己拿,酒杯没有,整壶喝吧。”
高悬倒是不习惯整壶喝酒,问道:“明镜的酒杯给我用。”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