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生者从中解脱出来。
同为女性们却不得不承认,乔楚要是此般归西,内心的滋味可谓五味杂陈:想要原谅却又咽不下这口气;若执意不允,则有嫌自身狭隘之心,连逝者最后一份宁静都不能给予。
现在看来,生命依然跳动,得以光明磊落地维持原仇。她对秦素此举深感赞同,内心赞许不断翻腾起浪花。
秦素拔出剑刃,轻柔地摩挲着燕支剑体表面,在那一瞬剑光冲刷而过,荡涤了一座楼台中的鬼魂气息,那银白色的光芒下,秦素展现出一份居高临下之冷漠、非比寻常。这种气质让普通人难以亲近,感到她与常人世界存在一段深远的间距。
裙摆飞扬,秦素置身于剑光之中,那场景甚至胜过了影视作品中的特效表演。实际上,秦素真渴望此刻就能返归休憩之所—连续的除妖救人,加之后续事宜处理,消耗了大量的法力能量,几乎耗尽,最后只得将重任托付给同伴以燕支作为结束战斗的主力军。
原来使用燕支如此简便啊!她暗中感慨道。话毕,只听见千金的凄惨叫嚣回荡开来。她对遭受斩击后的残骨感到无比痛惜——准备用来煮汤喝的那一份,就这么烟消云散。
秦素紧盯着被剑气切割成渣的骨头,选择了视若无睹,避免内心的煎熬。原本是为了阻绝白骨妖逃脱,在这间房四周围筑起了禁术,白骨精进不了来,其他人也无法外出。当这最终一笔一挥,封印自然消失不见,被困在外的人们方能入内。
环视着屋子,众道人见到室内虽然少女们的面颊枯黄,衣裳凌乱不堪,但是他们仍能呼吸和存活下来,这就是最为欣慰之事了。
唯一的岳姓子弟,岳岭南目光左右穿梭,不假思索便道:“白骨精去了哪儿?”
秦素带笑的笑意中隐匿着一抹讽刺,她反问道:“你看不到那个尘土飞扬的废墟?那就是她啊。” 白骨精已陨落尘界,在秦素剑气的切割下化为烟尘,仅留下几撮残余骨架而已。
然后她又故作拉拉长嗓门:“你究竟怎么识得白骨精的存在?之前你还声称是妖怪画妖呢?”
当得知岳岭南对之前的表述似乎有所理解。她更相信白骨精的言辞并非虚言。或许岳家人自始自终即是 ** 之人。他们在追猎画妖的表相背后,实际目的或许是为了探寻隐藏在白骨妖身体内的时光密境,而非仅仅追逐所谓的猎奇之举或权力欲求。
关于岳岭西的事情,其实大家都怀疑他或许知道内情,并且和岳岭南有着截然不同的态度,岳岭南表现出来的积极,而岳岭西反而显得不那么热心,甚至有些消极怠工,只想着“混日子”。
当岳岭南面对质时,他的紧张感明显,这种紧张直接在汗水的表现中体现。其他在场的道士们则开始疑惑地审视着他。这时一个合理假设油然而生:在先前的时间,大家一直认为作恶的都是画妖,为何岳岭南在进房间后的行为却与先前不同?
为了给自己一个正当的理由,岳岭南在片刻内迅速组织语言回应道:“之前我们在找寻 ** 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消息,有人看到过白骨精的……(此处内容缺失)的画面。这让我了解到实际情况,即犯案者是白骨精而非传闻中的画妖。”
他望着地面上的粉末碎片,心中充满了哀痛。岳氏家族辛勤工作了数个月,但最终似乎一事无成,尤其是在他特意邀请岳岭西以一款糕点为由离开,本指望能成功组队后却功败垂成的情况。他的沮丧难以抑制,但他明智地避免表露出情绪。
接着岳岭南提议:“既然这妖怪如此残暴无度,若能借此机会揭露它的鬼魂,让他人感受死前的绝望,恐怕比直接死去还要更加正义。”在这一点上他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期待。
面对岳岭南的态度,秦素决定不对他的计划进行公开揭示,也不想暴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