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那时候我还很小,他也很是年轻。”
“上次我们在望江楼我好像隐约就看见了这个人......”
齐梓川忍不住惊呼。
“他抓了村里的人还不够还要来城中......”
梁钰看着他摇了摇头,意示他别说话了。
齐梓川知晓,马上闭上了嘴。
梁钰用手指敲着桌面慢慢说道。
“既然这个人连知府大人都没有任何办法,想必也是有强大的背景势力。他连官员都敢带走,更别说我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子弟。”
“现下我们谈论他的闲话,难免不会沦为把柄。”
“所以我们得更加的谨言慎行,今天咱们的谈话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这段时间大家还是回家住吧,让大家的长辈们也都提防着点。”
陈丹宁埋着头。声音闷闷。
“难道我们就要坐视不理吗......我们这种权贵人家尚且要明哲保身,那平民百姓呢?他们除了自身,依无可依......”
齐梓川知道陈丹宁一根筋上头了,他看了一眼梁钰,忙安慰道。
“我只是随口一说,说不定这个人只是想感受一下青阳的风土人情呢,并不是来这边办案的,不要想的这么坏,我们只是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在城里传出来了,很快更多的人都会知道......”
梁钰叹了一口气,正色道。
“陈丹宁,你想如何做?”
陈丹宁一愣,抬头茫然的看着梁钰,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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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有解决办法是吗?所以,现在还是要先安顿好自己,就算我告诉你了此人是谁,你贸然冲上去也只会让人家的牢房里多煮你一口饭而已。到时候你爹要去捞你岂不是老脸都丢尽了?”
齐梓川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果然,钰哥的嘴上功夫只要开口可真是半点不留情面。”
陈丹宁又懊恼的将脑袋低了下去。
梁钰走过去按了按陈丹宁的肩膀。
“我知道,你是我们中最有情谊和胆识的,也知道你根本就不怕那个劳什子京官。但是目前形势未明,我们需要先蛰伏一段时间,不能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就去将自己以及将家人给连累了。可以待形势明亮了,我们在想如何应对之策。”
陈丹宁点了点头。
齐梓川也知道梁钰把这头犟牛给安抚好了,他过去戳了戳陈丹宁。
“你小子,勇气不减当年啊,不愧是敢指着钰哥鼻子骂的人,我服你。”
提起当年旧事,陈丹宁被说的小脸一红。
梁钰也一愣,笑着看着陈丹宁。
“没有,那就是年纪小,不懂事......”
齐梓川啧了一声,话题一转说道。
“丹宁兄你日后准考试了要下场吗?我感觉如果你做官儿了,会是个好官。”
陈丹宁摆了摆手。
“我下什么场啊,我肚子里这点水平,能考上就是祖上积了德了。我暂时还没有安排。”
自大景皇帝生病卧床,科举制度已经停滞了好几年了。
各大世家早已提前得了消息,朝廷要准备重开科举制度,聚贤纳才。
不少人家苦读多年,自然早已是摩拳擦掌。
“你们呢,都准备下场吗?”
梁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齐梓川笑道。
“那肯定啊,我还准备好好子承父业呢。”
陈丹宁叹了一口气,羡慕的看着齐梓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