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送什么人啊?”
秦渊指向我,又绕向我身后的玫瑰花,问道。
“怎么卖?”
“您要多少?这个点新客人可以有优惠。”
“全要了,包起来吧。”
我全程僵硬地立着,直到白栀催我。
我问秦渊想要包装成哪种款式,款式不一样,价格也不一样。
“夫人喜欢哪种?”
秦渊小声问我。
我偷偷向后看了一眼白栀,她好像没有注意到。
沉默地没理秦渊。
他又问我一遍。
“夫人喜欢哪种?说话,不然我一直问下去。”
我只希望他赶紧走,默不作声地随便扯过一种包装纸,配了点满天星干花,然后对他说包好了。
秦渊打量了一会儿。
“我觉得这个不好看,你换另一种包给我试试?”
好贱!
我拆了包装,换成他所指的另一种包装,然后对他说了句。
“优惠后四百,现金支付还是扫码支付?”
“别急,我还没满意呢,这个也不好看,你再换一种让我看看。”
他没完没了了。
白栀忽然问我还没好吗?
“马上就好了。”
我回了一句,拿来收款二维码,再问他一次扫码还是现金。
秦渊笑着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黑色钱夹,随意取出一叠百元大钞,又抽出一张房卡压在上面,小声对我道。
“今晚来这个地方找我。”
我太怕被白栀发现异常了,赶紧把那张房卡收进口袋,对秦渊说给多了。
“明天我可能还会再来。”
秦渊单手将那捧玫瑰抱进臂弯,转身离开花店。
白栀对我说那个男人好奇怪啊,三伏天穿长衣长裤也不嫌热。
下班前白穆又来接我了,他还将囡囡从幼儿园带了过来。
白栀对我说快和白穆约会去吧,店里剩下的活她一个人就能忙完。
白穆带我吃完饭看了电影,在广场上散步时,他问我。
“小狐,可以牵你的手吗?”
我答应了。
白穆小心地牵住我的手,宽大的掌心干燥温暖,但是有层薄薄的茧子,手心的触感有些粗糙。
和梦中的触感一模一样,梦里白穆的大手也带着一层薄茧,我想到梦里发生的事,忽然触电般地松开白穆的手。
然后神情有些尴尬地道。
“对不起。”
白穆笑了笑问我。
“没事,是不是吓到你了?”
“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能理解,怪我太急了。”
白穆带我去买广场上的炒酸奶,问我喜欢加什么。
“都可以。”
然后白穆对摊主说小料都要。
我的目光盯住白穆那只垂下的手,小心地伸了手去碰。
刚触到他的手指,突然白穆像是早就知道般反抓住了我的那只手,牢牢抓在手中。
白穆转头对我笑了一下,我的心通通直跳。
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