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看着她脸色她半弓着身子,吐的昏天暗地,抬手,按在眉心,掩去眼底的情绪。
他深谙在强迫,他们也回不到过去,但他不甘心,不认输,在赌一个万一。
现在他连自己的心都摸不准。
沈澐寒吃下的所有东西,都被吐的差不多,胃里已经空了,但还在干呕。
傅霆琛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已经吐的差不多了,想要拉她起来。
沈澐寒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似的,身体往侧边一躲,躲开了他靠近的手,嫌恶又恐惧的看着他。
“傅霆琛,你跟个魔鬼有什么区别?”
傅霆琛没想到,她吐完以后说的会是这句话。
眸色森然的看着她,嗤笑着:“魔鬼?”
“又是个新名词,我是该夸你骂人又长进,还是该夸你胆子小。”
蹲下身,看着她惊惶的眼眸,避他如蛇蝎的眼眸,傅霆琛偏不如她所愿。
“你躲不开我,你这层身份就注定了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以后你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别墅。”
沈澐寒没想到这一刻来的那么快。
“你又要囚禁我?”
“你是不是天生的变态,以囚禁,伤害别人为乐。”
傅霆琛不以为然:“识趣点,闭嘴,不然我不介意让那匹狼来陪你玩玩。”
“它很通人性,会把人当做它的玩物。”
随着傅霆琛的话落,沈澐寒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嘴角还滴着血的狼。
沈澐寒如何都想不到,以前爱过的人还有如此阴暗恐怖的一面。
她眼里的恐惧,全部都被傅霆琛看在眼里,眼里翻涌着情绪,偏过头,喉结滚动,声音很沉:“想离开这里,就跟在身后。”
“别挑战我的耐心,不然下一次,我就不只是吓你,我就让你和它亲密接触。”
沈澐寒不想要死在这里,站起身,跟在他身后。
两人走在空荡,黯然的走廊里,沈澐寒看着前面伟岸身姿的傅霆琛,眼睛突然很难受。
“傅霆琛,我死了,你能放我离开吗?”
傅霆琛前进的脚步滞住,墨色的眼眸霎时暗沉:“生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死更不会。”
沈澐寒抿着唇,没有血色的脸庞满是嘲讽之意,轻吸了了一口气,忍住酸涩的意思。
垂下眸,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说过他活着就会护着她,他活着她就不会死,但他食言了,要她死的是他,伤害她的是他。
半晌未听到后面传来声音,傅霆琛衣服口袋里的手紧紧的聚拢,眸色似深夜幽谷,清冷的没有一点温度:“聪明的话,就该知道,对我服软是你目前最好的出路。”
沈澐寒望着他的背影,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但却直白的向他传达一个信息,她不会服软。
傅霆琛没强逼她回答,总归人在自己手里,有的时间,也不急于一时。
这条路不长,但沈澐寒却走的很累。
看着他的背影,总会跟小时候的重叠。
也正是因为这点让她很是煎熬。
她多想是认错了人,至少曾经的美好是长存的。
走着,走着,沈澐寒踩在台阶,眼前又开始模糊,整个人向前倾去,本能的求生欲,让她抓住旁边的栏杆,跌坐在原地,脚腕处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一直走在前面的傅霆琛,听到身后的动静,行动快于思考。
沈澐寒狼狈的坐在地上,手还扶着栏杆,眼前只有模糊的影子。
看着她紧握着栏杆,宛若把栏杆当作依靠,傅霆琛冷漠嗤笑道:“沈澐寒,你还真是笨的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