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是岳某那时候想不通啊。所以岳某一边耗尽钱财收集竹筒酒,一边在喝酒的时候愤慨骂骂咧咧,眼见家妻的首饰都快被我卖光,依旧没能收集到那首诗词的下半阙……真可恨啊,那时候恨不能拿刀砍了他。”
武先生哈哈大笑,问道:“后来国战之时,你去他军中效力,可否专门向他问过,那首诗词的下阕是什么?”
岳将军满脸苦笑,道:“问了,不瞒您说,岳某真的抽机会问了,可是您老知道岳某得到什么回答么?”
武先生笑悠悠的道:“想必不是什么好的答案,杨一笑有时候能气死人。比如老夫我,就曾在他手底下吃过亏。”
“岳某倒不是吃亏!”岳将军叹了口气,神情颇为怅然:“岳某只是被他的回答弄的胸口堵塞。”
“这得说说,老夫想听!”武先生很是好奇。
岳将军哭笑不得道:“当时,岳某郑重向他询问,因为那时我在他麾下效力,故而需要以大帅相称,于是岳某恭敬问他道:大帅,您那首男儿带吴钩的下阙是什么?”
“结果没想到的是,他听完之后愣了很久,然后以一种实在想不起来的神色回答我说:那是本帅起家之时为了挣钱,所以随手写了一句刻在竹筒上,压根没打算写下半阙,因为武人兜里没钱……”
“武人兜里没钱,所以不可能为了凑全诗句去收集竹筒酒。既然明知挣不到武人的钱,本帅何必费心去写下半阙?”
“岳某当时那个气啊……”
“武先生,您说说,岳某为了收集诗句,连家妻的首饰都拿去卖,结果得到的答案是什么,是他根本就没有写出下阙来。”
“哈哈哈哈!”武先生笑的毫无形象。
臣本布衣,为何逼我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