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这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
谢氏更是在宫中搅风搅雨,令得他的后宫多年无所出,不得安宁。
既如此,便别怪他收回这个权利了!
如今一看,还是他的雨菡,更称他的心啊!
真不怪他如此宠爱雨菡。
还是那句话——
雨菡,他的娇娇,她值得!
与此同时,随着昭文帝颁下晋封旨意,宁雨菡被晋为昭惠皇贵妃的消息,也是不胫而走,不消多大会子,已然传遍了整个后宫。
崇德宫
与宁雨菡分道扬镳之后,邓贤妃便径直回到了崇德宫。
自以为,在夏才人一事上做得完美,完胜宁雨菡,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邓贤妃甚为得意,心情甚好。
才一回宫,邓贤妃便吩咐如梅找出她珍藏多年的一副珍珑棋局,在殿中兀自摆弄了起来。
期间,邓贤妃一直心情甚好。
一边摆弄着面前的珍珑棋局,一边静待着前朝那边传来的好消息。
夺取宫权一事,之前,邓贤妃早已筹谋已久。
成败便就在此一举了。
在邓贤妃看来,一切都在照着她的计划与预想进行。
她不会输。
今日,她是势在必得。
必要迎一个“双喜临门”。
然而,一切,终归还是要让自诩胸有沟壑,算无一漏的邓贤妃失望了。
“父亲的人,怎么还不过来?”
手中拿着一枚棋子,邓贤妃抬眸望向窗外的日头,又瞄了眼摆放着一旁桌上的更漏,估摸着这个时间,昭文帝和众臣应是已经下朝了。
邓贤妃禁不住咕哝道。
按理来说,既下了朝,一切也应已有了定论,父亲也应派人告知她结果了啊。
怎的还不见半点音信?
邓贤妃蹙眉,抬手冲着侍立在一旁的如菊招了招手:
“你去瞧瞧,金銮殿那边,陛下和众位王公大臣们可是已经下朝了。打听一下今日朝会上的情况。”
邓贤妃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被动之人。
既父亲那边没有音信,她自己少不得要打听一二。
娘娘有令,如菊当即恭声应是,转身出得殿中。
不过一会子功夫,如菊又面色难看的匆匆折返回来。
见如菊这般行色匆匆,侍立在邓贤妃身边的如梅,便是禁不住一蹙眉:
“如菊,你怎的这么快回来了?”
如梅下意识开口问道。
再一瞧如菊那肉眼可见,十分难看的面色,如梅面上不由一凝,眉头不由一拧,心中顿时生出一个很不好的预感:
瞧如菊这幅样子,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难道……
不同于如梅的眼皮直跳,心中陡然生起不好的预感。
邓贤妃此时,却是头也不抬,依旧正在摆弄着桌上的那副珍珑棋局。
闻得如梅的话,知晓如菊已经去而复返,邓贤妃便是依旧头也不抬,想也不想的道:
“打听好了?可是发生了何事啊?”
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