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不得还要好好“关照”一二才是呐。”
这小钱子,在提及“关照”二字时,故意拖长了语调。
话里行间,颇有些不怀好意。
很难让人相信,这所谓的关照,就真的是关照。
而闻得霜儿与小钱子的话,那叫桂花的宫女,才一脸的恍然大悟:
“哦,我倒是忘了,你们原先都是昭阳宫中服侍的宫人,说起来,都是王庶人的旧仆。
那是该过来瞧瞧昔日的主子!”
这桂花的话吧……
听起来,也挺意有所指的。
而闻得这几名宫人的话。王青鸾则是转目望向那自称是昭阳宫旧人的霜儿与小钱子:
“你们是昭阳宫中侍奉的旧人?
既是在昭阳宫服侍,又怎么会来这冷宫当差?
莫不是……你们是见本宫来了此处,跟过来服侍的?”
虽然,王青鸾对眼前的宫女、内侍,全无半点印象。
压根就不记得,他们这号人。
这也却并不妨碍,王青鸾自以为她自己真相了。
她就说,这会儿,还没瞧见一个昭阳宫的宫人跟过来侍奉,这不应该啊。
敢情是服侍她的那些奴婢和奴才们,都已经过来冷宫了,只是,还暂时没有入内而已。
思及此,王青鸾唇角微扬,得意的瞥了眼,立在一旁的徐嬷嬷:
看吧,她就说了,她和小姑姑不一样吧。
还是她会管束手下奴婢和奴才。
这不,她前脚进了这冷宫,后脚,服侍她的奴婢和奴才们,不就都巴巴的跟过来,侍奉她这个主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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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王青鸾心中难掩得意,唇角禁不住上扬,然而,她唇角那得意的笑容,还未曾来得及扩大,便是就此僵硬在唇角。
“跟过来服侍?嗤,王庶人可真是贵人过忘事啊!”
那叫霜儿的粗使宫女,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出声。
而那名唤做小钱子的粗使小内侍,则是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霜儿,你这还用说么?
王庶人这般金尊玉贵的人,哪里还能记得咱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奴婢和奴才?
自是不记得,咱们是被她无故责骂责打,然后扔出昭阳宫,这才辗转来到这冷宫内当差的咯。”
王青鸾闻言,笑容一滞:
“什么?你们说什么?
你们是被本宫扔出昭阳宫的?”
显然,王青鸾并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儿的。
她还以为……
至于小钱子控诉她,无故责骂责打他们,之后,还将他们给赶出了昭阳宫,这档子事,却是被王青鸾给选择性忽略了。
然而,她可以将此事忽略,霜儿和小钱子却是不能。
“是啊,王庶人,你可记得,你那天突然间气不顺,就找我们这些宫人撒气。
我当时正在殿内伺候,你一个茶盏就照着我面门上扔过来,我被这扔过来茶盏砸得额头上血流如注,你直道晦气,骂我是无用的腌臜货,叫人把我拖出去,狠狠的抽了二十鞭子,然后赶出了昭阳宫。”
陛下别太爱!我靠好孕独宠后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