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
李荷花终于平缓了情绪,抬起了头,“方乡长,我有个请求,请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
“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我想请你不管什么情况下,不要坐仇大标的摩托车!”
这是什么请求,莫名其妙!
这女人,是不是发烧了,脑子烧坏了。
他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试试究竟有没有发烧。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方舒问。
“不能!”回答非常干脆。
“好,那我就不问了,我答应你,一定做到。李主任,还有事吗?”
他还是想让这个女人早点离开,觉得她好像不正常。
看着女人姣好的面容,他又想起了那个中午。想起花猪头开玩笑的话。
下意识地望了望自己的那把椅子,随后又骂了自己一句,怎么这样心脏。
“还有,还有,不要跟他一起下河乘船。”女人说是一个请求,可还是说出了第二个。
“原因还是不能说?”
“嗯。”
是这女人爱仇大标到了发疯的地步,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跟他同乘一车一船,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方舒一时想不出所以然来。
联想到那天中午,这个女人在仇大标房间里哭的很厉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不足为外人道也,方舒也就没再问。
李荷花站起身来,忽然向方舒鞠了一躬,转身就往外走。
这个动作来得太突然,方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李荷花已经转身向门走去。
这可把门外的两个姑娘弄得手忙脚乱,赶紧向自己房间跑去。
偷窥别人隐私,可不是什么好品行。
两个姑娘并没有放弃进一步偷窥,只是地点换成了自己房间的窗户后面。
李荷花推开门,走到走廊下,撑起了伞。
方舒并没有送出来,只是站在房间里,目送她走进雨里。
此时,他有点做梦的感觉,这女人冒雨匆匆而来,就为跟自己说这几句话?
难道这女人,看出自己取向有异常,看上仇大标了?否则怎么不找别人偏偏就找上自己了呢?
方舒百思不得其解。
而女子志愿者宿舍里的两个姑娘,也是不得其解。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怎么这么快,这就……结束了?银样镴枪头?”
“就不能是老女人厉害?”
这要是被外人听到,姑娘嘴里尽是这些虎狼之词,定会被摧毁三观。
“这事得告诉疏影姐。”滕思可刷脸打开了手机,开始拨号。
“怎么样,他?”一接通,手机里就传来了一个急急的女声。
“疏影姐,都按计划做了,哼,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我都没脸见人了。”
“你,你是说,被他……嚯嚯了?”听得出对方很紧张。
“什么啊,被他骂了。”滕思可听到那头传来了微不可闻的舒气的声音,她在心里笑了笑。“对了,疏影姐,有个事情我得告诉你,那个老女人也追到白沟这里了。”
“你怎么知道?”电话一头的云疏影,紧张得险些把手机丢出去。
“我看到她了啊,你不信问瑛云,就在他的办公室,那老女人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鼻涕眼泪抹了他一身,后来他们就……”
这一头的云疏影脸色大变,“后来他们就干什么了,快说啊!”
滕思可看着王瑛云,调皮地眨了几下眼,“唉,人家说不出口,你还让人家说……”
“那算了,没事我挂……”云疏影很不耐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