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呆了近一周,后乔喻回到了京城。
说是出了趟国,但刨去从机场到酒店那段旅程,其实乔喻在巴黎室外只活动了大概三个多小时。
会议闭幕式是最后一天早上。
中午在酒店吃过饭后,田言真大概是考虑到乔喻好不容易出一次国,没出门逛过,所以跟许多教授一起带著乔喻出门逛了一圈。
显然教授们不是第一次来巴黎,根本不需要找人路线,直接带著乔喻沿著酒店外巴黎第八区的皮加勒大街,走到香榭丽舍大街上。
得知乔喻想要给妈妈买一份礼物,便在香榭丽舍大街上停留了些时间。
选来选去,最后买了两块表,打算一块送给乔曦,一块送给夏可可。
乔喻本想给袁老也买份礼物,但被田言真劝下了。
只说等到他的论文发表了,发给他的样刊,去送给袁老一本就够了。
对此,乔喻也没什么办法。
因为礼物虽然是他买的,但却是田言真给的钱。
买完之后,又在教授们的带领下,走进了一条蒙田大道,经过塞纳河畔,远远的看了眼艾菲尔铁塔,便回到了酒店。
是的,甚至没有去凑近观看。因为据同行教授说,有人在这里拍照被抢过手机,出于对本地治安方面的不信任,所以大家的意见是看一眼得了。
说实话,这一趟旅程的确是很祛魅的,因为河边自由的空气不止是不够香甜,还不太好闻。
其实来巴黎之前,乔喻看过一些旅游博主的攻略跟感想,总觉得是有些夸张了。巴黎好歹是一个发达国家的首都,总觉得不太可能空气中会飘荡著不太让人愉悦的味道。
更别提去年因为举办一个盛大的活动,塞纳河还花大价钱治理过。但现在看来大价钱大概是白花了..
更想不到这里能自由到这种程度...
人们竟然还能享受到随地大小便自由的权利。除了叹为观止外,乔喻只觉得又涨见识了。
回酒店的路上,乔喻很诧异的问了句:「他们就不能让公厕免费吗?」
随行的教授打趣的说道:「其实你要这么想,也许这是一种自保的手段。这样德国人下次再开著坦克来的时候,可能就会因为觉得巴黎太恶心人,干脆直接绕过巴黎,选择南方路线,比如直接通过阿尔卑斯山脉,进军义大利。」
一句话听的乔喻瞠目结舌,也打开了随行教授们的话匣子。
什么通过西班牙进入葡萄牙,打通并控制大西洋沿岸,确保海上供应线的安全;什么加强对比利时跟荷兰的控制,稳固西欧阵地,进而剑指英吉利海峡...
一帮数学家瞬间集体化身战略家,纷纷帮老德出谋划策,一路上足足给出了十多种战略路线。
最可怕的是,都还能分析得头头是道,把路线的好处跟坏处都说出个一二三来..嗯,人均将军起步。
这给乔喻的感觉大概就是学不好地理,都不配学数学一样。
平时温文尔雅的教授们,讨论起这个来,竟然头头是道,只让乔喻感觉更加汗颜了
看来他回家之后不但要恶补数学知识,还得恶补各国详细地理,以及各种先进的兵棋知识,不然他都不好意思在燕北大学数学这块混了。回到学校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搬家了。
事实上,他还没去巴黎参加代数几何会议之前,楼上就已经开始装修了。
他还专门跟装修师傅打听过装修的方案。
主要就是楼顶防水处理,跟厕所的改造,以及加两面墙体。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全部装修好了,房间里的东西也都已经搬到了楼上。
至于他之前的那间小屋再次成了杂物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