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喊她名字,下意识就要答应,我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在她耳边小声说:“规则啊,不能答!”就在这时,房间里灯光大亮,那些病历档案上的字像活了一样,飘在空中,拼凑出一句话:“打破玫瑰封印,终结诅咒根源。”
可这疗养院到处都是玫瑰标记,谁知道哪个才是关键封印。我们正发愁,突然想到一开始门口栅栏上那几朵干枯玫瑰,说不定那就是突破口。赶忙往回跑,到门口时,按照之前规则里隐晦提示的方法,用我们四人的血滴在玫瑰花蕊上,刹那间,一阵强光从玫瑰处爆发,整个疗养院都摇晃起来,那股阴森寒意慢慢褪去,墙壁上的“规则”也像被火烧了一样,化为灰烬。
等一切平静下来,疗养院还是那副破旧模样,但笼罩在这儿的恐怖气息没了,我们四个瘫坐在地上,累得话都说不出,心想着,以后可再不敢瞎闯这种邪门地方了,这一趟,真的是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差点就回不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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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从那疗养院死里逃生后,这段惊悚经历能就此翻篇,像噩梦醒了就结束,可谁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头,后续的事儿啊,更是邪门到让我们怀疑人生。
回了城,日子看似照常过,可每个人心里都跟揣了只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绷紧神经。艾莉亚在自家花店帮忙,以往摆弄玫瑰是日常工作,现在只要手指碰到那花瓣,就条件反射似的想起疗养院规则,手一抖,花枝被折断,玫瑰“啪嗒”掉地上,娇艳的花瓣瞬间变得蔫巴巴,还散发出一股类似那疗养院里腐朽的味儿,吓得她连花带土全扔了,老板骂她毛手毛脚,她也不敢吱声解释。
卡森呢,在汽修厂干活,正专心拧螺丝,一抬头,车间墙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个水渍印子,形状活脱脱就是疗养院那朵诡异玫瑰,他瞪大眼睛,愣在那儿,旁边同事喊他好几声都没反应,等缓过神,扳手没拿稳,砸在脚背上,疼得他直跳脚,可心里那寒意啊,比脚疼更甚。
我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晚上睡觉,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耳边有那疗养院规则念叨声,“走廊灯闪莫停步,停则影缚永难行……”循环播放,折磨得我没法好好入睡。好不容易眯一会儿,梦里又回到那阴森走廊,灯闪个不停,我拼命跑,却感觉背后有双冰冷的手拽我衣服,每次惊醒,冷汗把床单都浸湿了。
雷欧天天泡在图书馆,翻遍古籍县志,想找找有没有类似疗养院诅咒的记载,破解这阴魂不散的“后遗症”。一天傍晚,馆里人都走光了,灯光昏暗,他正埋头苦读,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桌上书页自动翻起来,停留在一张空白页,接着,血红色字迹慢慢浮现,写着:“擅闯之地,诅咒难消,七日为期,重归试炼,否则亲友皆受祸殃。”看到这,雷欧的手都凉透了,赶紧打电话把我们召集到一起。
我们看着那血字内容,心里又气又怕,可没办法,不能连累家人朋友啊。第七天,带着一肚子不情愿和忐忑,再次来到那疗养院门口。好家伙,这次疗养院像是从地狱深渊彻底苏醒了,周围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弥漫着一股刺鼻血腥味,门口铁栅栏扭曲变形,缠满了还带着刺、淌着黑血的玫瑰藤蔓,之前的规则牌也变得巨大无比,悬在空中,闪烁着幽绿光芒,新增规则冷酷又瘆人:“雾中闻声辨方位,错之肺腑皆撕裂;玫瑰刺血涂双目,可见隐藏之物;遇影袭身勿逃窜,直面方可解危局。”
迈进大门,雾气像有实体,糊在脸上,让人呼吸困难,耳朵里时不时传来奇怪声响,像有人在哭,又像有人在低笑,方位难辨。卡森性子急,听着东边声音大,抬脚就往那边冲,刚迈几步,就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嘴角溢血,我们赶紧拉住他,雷欧冷静分析说:“别慌,这声音有干扰,得综合判断。”好不容易稳住方向,往主楼走。
在走廊里,灯光闪得比上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