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三人循声靠近,却见雾中有黑影穿梭,模仿他们声音低语诱骗。卡森怒喝,挥刀斩向黑影,黑影消散又聚,似无穷尽。
无奈退回楼内,一间间房排查,在院长室翻出本日记,记载实验失败惨状与封印邪物法,可关键页被撕。正懊恼,灯光忽闪,镜子映出背后病房,里头病床上“他们”正安详躺着,似被抽离灵魂。雷欧心一横,砸烂镜子,玻璃碴飞溅中,病房幻象破灭。
寻到地下室底层,有古老祭台,台上符文与规则呼应。张逸依日记残页拼凑线索,念动咒语,祭台颤抖,邪光冲天。卡森将那曾见的布娃娃放上,艾莉亚洒下圣水,四人合力,光芒大盛间,“规则”嘶吼,疗养院摇晃,墙体剥落。
待尘埃落定,阴森寒意褪去,疗养院成断壁残垣,阳光彻底穿透,驱散阴霾,他们相视一笑,知晓这场与“规则”的恶战,终是险胜,往后余生,再不用被那恐怖束缚。
时光悠悠流转,生活渐归平静,张逸开起了一间旧物小店,艾莉亚专注于社区的志愿帮扶,卡森投身健身事业成了教练,雷欧则在科技公司捣鼓新奇小发明。本以为疗养院那噩梦般的经历,已被岁月尘封,只作闲暇时心有余悸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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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个暴雨倾盆的午夜,四人手机同时炸响,屏幕上跳出一串神秘乱码,随后竟拼凑成那疗养院阴森的轮廓图,熟悉的规则字迹如血般渗出——“钟楼敲响十三下,速归旧地,迟则无生”,紧跟着,窗外隐隐传来缥缈钟声,一下、两下……
他们心头大骇,却也知晓躲不过,撑伞踏入雨幕,再度奔赴那邪祟之地。疗养院大门前,雨水似被无形屏障阻隔,周边静谧得只剩雨滴砸地声。推门而入,里头烛火摇曳,映出满墙四人往昔被困时的惊恐影像,仿若在嘲讽他们的“不知死活”。
“钟楼在顶楼,得快点!”雷欧喊道,可楼梯像是被拉长,每一步都似踩在泥沼,举步维艰。行至半途,艾莉亚被旁侧画像吸住目光,画中自己双眼淌血,嘴角勾起,呢喃着相悖规则“有光处皆陷阱,速入暗室”,她身体不受控往画里挪。张逸眼疾手快,扯过一旁厚重帘布盖住画像,艾莉亚才脱力瘫倒。
好不容易到了顶楼钟楼,那古旧大钟指针疯狂旋转,即将撞向十三下。卡森环顾四周,见角落有个腐朽木匣,匣上刻着零星规则提示,拼凑出意思是要将四人随身信物放入匣中锁上,方能暂听钟声。
慌乱间,张逸掏出旧书店淘来的古钢笔、艾莉亚取下常戴的手工手链、卡森拿出曾祖传下的旧徽章、雷欧把自制的初代小发明模型丢进木匣,“咔哒”一声锁上,钟声戛然而止,大钟崩裂,碎片纷飞化作齑粉,一道幽光引着他们进了钟楼后的密室。
密室中,石台上悬浮一水晶球,球里困住诸多怨灵,正是当年实验牺牲品,“规则”是它们怨念所化囚笼。四人围球,手叠其上,诚心默念往生咒,水晶球光芒由黑转白,怨灵解脱飘散,疗养院根基处涌出清泉,洗去污浊,自此,这被诅咒之地才真正安宁,他们的命运枷锁终是彻底粉碎,余生,只剩平凡日子的温暖阳光。
日子像潺潺溪流,平缓且安宁地淌过。张逸的旧物店生意愈发红火,满室旧物仿若承载往昔岁月,静静诉说故事;艾莉亚在社区成了众人敬爱的“暖心天使”,帮扶之事亲力亲为,所到之处皆留善意;卡森的健身馆人潮涌动,他以硬朗作风与专业指导,助学员塑造体魄;雷欧也因新奇发明崭露头角,在科技圈博得小小声名。
可一封没有署名的古朴信件,打破这静好。信纸泛黄,纹路如疗养院旧墙斑驳,其上字迹歪扭,透着熟悉寒意——“盛宴将启,旧友当归,循月辉,返旧所,莫负邀”。四人于不同角落读罢,夜幕恰笼罩大地,银白月光仿若绸带,铺就一路指向疗养院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