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贞儿看着平儿跟着莲香往井边过去,扭头看向东厢房,趁着没人立刻进了东厢房。
进屋进奔柜子,拿着手里的剪毫不留情地剪下去。
她可没有把衣服剪烂也没有剪碎,而是把其中几件场合上穿的衣服带子都剪了个口子。
而那件水蓝色披风,直接用剪刀划了一个大口,一看就是不能再穿。
“齐远儿,我就让你好好体面体面!”
剪过后立刻回去西厢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特意向外面看了也几眼,确定齐远儿还没有回来,外面也没有人。
这才放了心,刚要回屋,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齐远儿和莲香去后花园摘了花回来。
平儿此时洗好了衣裳,回屋却没见着齐贞儿:“表小姐?表小姐?”
喊了几声也不见人。
莲香往西厢房这边看了一眼,小声说道:“远儿小姐,贞儿小姐不见了。”
齐远儿哼了一声:“不管她。”
平儿找遍屋内找不到人,想着是不是出去了便没再找。
若是出去撒气,不用找,一会儿就回来了。
齐贞儿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屋里,她吓得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哟,醒了。”陈棠坐在对面喝着酒。
“你是谁?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陈棠一饮而尽杯中酒,看着齐贞儿:“别以为你披着披风我就认不出你是谁,我陈棠看女人从来就没有走过眼,看走路的姿势我就知道在我和说话丢了荷包的是你,不是那个丫头。你也别以为你在郡王府我就抓不到你,他穆君行有本事,我也能找到有本事的人。”
齐贞儿这会儿才看清楚,面对坐的人是谁:“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
“哈哈哈,我不要乱来,你故意在我面前丢下荷包,不就想让我乱来的吗,怎么这会儿装清纯了!”
陈棠放下酒杯慢慢抬起齐贞儿的下巴,哼着笑了一下松了手。
那天赛马,他还当真是看上了那个叫齐远儿的丫头,这个齐贞儿,他还真是没看上。
“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陈棠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掉,脱下外衣:“抓你这么个姑娘你说干什么。”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齐贞儿吓的拼命挣脱,可惜被绑的太紧,动弹不得。
陈棠扞住她衣裳上的系带:“你丢个荷包,本公子没能达成目的,总要找补点回来,事是你起的,不找你找谁,虽然本公子没看上你,但有总胜于无。”
“不要!不要!你不要动我,陈公子,我求你,你不要动我,你只要不动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哦?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动我,我把齐远儿骗出来,我能把齐远儿骗出来。”
为了自己,齐贞儿什么都可以做。
陈棠的动作停下,盯着她的眼睛:“本公子不要那个齐远儿,本公子要江攸宁。”
重生主母不争不抢,世子爷手撕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