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只有你一个人,舅母和表弟表妹他们呢?”
孔文彦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心里话脱口而出,钱老爷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愧疚之色。
毕竟,舅舅被人打成这副模样,脸肿的像猪头似的。
想来手无缚鸡之力的舅妈,以及表弟和表妹们,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时,孔文兰语气担忧地问道:“舅舅,舅母和表哥表妹他们没有受伤吧?”
她自幼便跟着表哥表妹们一起玩,感情自然比较深厚。
现如今,她爹爹暴毙而亡,还背负罪名,家中族人早已舍弃了他们母子三人。
只有舅舅一家人对他们不离不弃,还像往常一样对待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了来自亲人的温暖。
面对侄子侄女的关心,钱老爷的心中更加愧疚了。
他暗骂自己是畜生,为了逃命,连跟他有半分血缘关系的亲人都不顾。
钱老爷扯了扯嘴角:“他们...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孔夫人还想在问些什么,却听见齐主簿恼怒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放肆!公堂之上,岂是你们聊家常叙旧的地方?”
得到赵钰的允许,齐主簿怒视着钱老爷,冷声质问道:
“钱崇亮,你暗中派人指使乔振虎污蔑王妃,用毒害死乔老爷子,你可知罪?”
听到这话,钱老爷心头一颤,他急忙摇头否认道:
“窝没有!窝是被冤枉的,窝没有指使任何人,也没有给别人下过毒。”
齐主簿阴沉着脸,怒喝道:“在王爷面前,你还敢撒谎!”
语毕,齐主簿收回目光,对衙役吩咐道:“来人!传乔振虎上堂对峙!”
“遵命!”两名衙役应声退下,去大牢押送乔振虎。
见状,钱老爷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整颗心哇凉哇凉的,有种天要塌下来的错觉。
与此同时,齐主簿嘴角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钱老爷,声音低沉有力。
“钱崇亮,举头三尺有神明,是时候为你做过的坏事付出代价了。”
听到这话,钱老爷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满目震惊地看向齐主簿,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不知怎地,似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莫非齐主簿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清正廉洁,刚正不阿,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他其实一直在暗中调查众人的罪证。
等待时机成熟之后,便将其一网打尽,从而借助他人的落马,来铺平自己的升官之路?
想到这里,钱老爷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剧烈,几乎就要冲破胸腔蹦出来了。
此时此刻,钱老爷顿感喉咙干涩无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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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似有一把无形的刀架在他的脖颈处。
仿佛下一秒就能直取他的性命,让他离开这个美丽的人世间,再也没人记起。
思绪间,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乔振虎被两名衙役押了进来。
只见乔振虎神情呆滞,宛如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气地跪倒在钱老爷身旁。
他身上背负着两项重罪——弑父和当街打死无辜流浪汉。
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经过赵钰的审判,乔振虎最终被判以死刑,将于三个月后斩首示众。
随着乔振虎的出现,钱老爷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