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司宴清已经拉起唐宓的手笑道“想必乔姑娘对我的太子妃并不陌生吧?”
乔玉儿磕磕巴巴的道“那…自然是不陌生,唐姐姐前几日里还叫我学琴呢,只是听说她最近病了,如今看来病是好了。”
司宴清冷笑一声“乔玉儿,你在这儿装什么蒜?唐宓的病可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乔玉儿毫不犹豫地否认道“太子哥哥,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这样诬陷我啊。”
闻言司宴清笑了一声“我还没说什么事儿呢,乔姑娘就这么急着跳出来否认,莫不是心虚?”
“我…我心虚什么,我只不过是不喜欢被人污蔑而已。”
司宴清笑了“乔姑娘好骨气,不知道等一会儿人证物证俱在的时候,乔姑娘还能不能有这么好的骨气?”
等看到哪日她支使的那个宫女和太医手里捧着的凤尾琴的时候,乔玉儿的脸僵了僵。
司宴清挑了挑眉道“乔姑娘,你是现在认,还是等一会儿人证物证都做了证词,你再认呢?”
乔玉儿咬了咬牙,嘴硬道“太子哥哥胡说什么呢?我问心无愧认什么?”
司宴清没再看她,而是看向刘皇后,指了指那个宫女道“母后,这个宫女你可认识?”
刘皇后点点头“本宫自然认识,这是宝坤宫里的宫女。”
司宴清道“那日里正是您让这宫女去取凤尾琴,可是这宫女却被乔玉儿的几个银钱收买了,在凤尾裙上抹了摄魂散,这才导致唐宓碰了琴弦之后染上了毒。”
刘皇后的脸色已经些微有些不好看,乔玉儿要害人,还要扯上她?
司燕青接着道“那日宴会在凤尾琴上涂上了药,你犹嫌不够,所以日日来太子符找唐宓问琴,实则是为了一遍一遍地下药到唐宓所用的物品之上,另一个也是检验摄魂散的效果,不断的说一些话来刺激唐宓,是也不是?!”
司宴清想着唐宓这些日子所受的苦,忍不住语气里带了戾气。
乔玉儿吓得面如土色,颤抖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有想到司宴清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她查的地儿朝天。
刘皇后后听了司宴儿的话,脸色微微泛青,一双委婉的眼睛也怒视着乔玉儿。
“乔玉儿,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蛇蝎凉薄的性子,本宫真是白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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