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毫不遮掩地朝着脑袋快速汇聚而去。

显然，老农的意识还在，听到了楚牧的话后，知道楚牧暂时不会打断他，便大胆起来了。

“此人果然不是天虚界的老东西，不懂得世道是何等的艰险，殊不知我的原神出窍时才是我最巅峰的状态，等我凝聚了原神，就是他的死期了。”

老农的意识大喜，只觉得自己肯定能活下来了。

而且，说不定还能以自身强大的原神之力将楚牧灭了，并夺走楚牧的肉身，这一具强大而又年轻的肉身，才是他的心头好啊。

此刻，楚牧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全然不知道老农心中所想一般，就这么静静等待着老农的原神凝聚成功。

轰！

老农身为原神极境的高手，其存活于天虚界的时间不知多少年了，可谓真正的老怪物。

他凝聚原神的速度非常快，眨眼间，身躯震动，千疮百孔的肉身化作齑粉随风飘散，只剩下他的原神之躯散发出无尽的光芒出现在原地。

“呼...”

随着老农的原神一个呼吸，身躯当场**开来，眨眼就化作了十丈高大的体格，竟然将庙宇都给掀翻了。

他低下头看着楚牧，带着恢宏的声音开口了，“小贝，你太蠢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我将原神凝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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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回报，我会吞噬了你的原神，掠夺你的肉身，取代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至于你身边的这个疑似天凤宫的女子，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老农的大笑声还未落下，就见楚牧身形一晃，一尊散发着九彩光芒的原神突然升空而起。

其体型，浩瀚无边，高将近千丈，乃是一尊真正的无上巨人。

光芒耀眼，将四周的黑暗照亮，黑夜变白昼。

楚牧的原神实在是太庞大了，近乎高耸入云端，就这么居高临下，俯视着老农十丈高大的原神，诧异道，“奇怪，你也是原神极境的高手，为何原神这么小？是你藏拙了吗？”

老农，“......”

他的原神十丈，这是原神极境的标签，原本已经足以自豪了。

但，在楚牧的千丈高大原神面前，如同蝼蚁一样。

这一刻，他甚至怀疑楚牧不是原神，而是天地元神。

毕竟，只有原神虽然强大，依旧是在肉身之内，逃脱不了人的束缚，而天地元神就不同了，这是将自身化作天地，已经不是人类的范畴，而是可以和仙沾上边的存在。

“然而，就算是天地元神，也有如此庞大的存在吗？”

“这，该不会是真正的仙人吧？”

这一刻的老农的原神在颤抖，这是在恐惧。

他被楚牧的原神彻底吓坏了。

因为，他这一辈子遇到的天地元神境界的强者中，竟然也没有人的天地元神能够如同楚牧的原神这般强大、可怕。

“现在，你明白了吗？”楚牧的声音宏大，如同天外之声一样传入老农的原神中。

“我明白了。”

老农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念，他低声回应了一声，原神直接崩碎，化作一道光芒冲向楚牧的原神。

楚牧微微一愣，旋即，抬起手抓住对方所化的光芒，使得光芒在手心处汇聚成为一团，却发现老农的原神已经没有了任何意志，只剩下对方一辈子修炼而得到的纯粹的能量。

“这家伙明白了什么？”

楚牧有点儿呆愣。

而后，掌心中浮现出一团九彩颜色的火焰，将这一团能量淬炼一遍。

这是他的圣阳之体经过二次觉醒之后才得到的本命圣阳之火，拥有非常不可思议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