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想抱着娘,就像从前受了委屈时,赖在娘的怀中寻求安慰那样。 哭着哭着,岳疏桐哭不动了,她很想睡,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再醒来时,她是躺在家里的小床上,娘坐在窗边做着针线,早起干农活的爹刚刚回来,为她带回来集市上买的小花,为她插在发间。 岳疏桐开始陷入了一片黑暗。 奴为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