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了。转账之类的我不收的。”许凡掏烟出来散一圈,但对面三人都没接,反而是掏自己的烟出来抽。
“嘶~呼!
今天算是碰到高人了。
但我不信我一次都不能自摸。我也不信你把把自摸。”老大姜豪输红眼。
许凡一听这个,就直接把麻将推出去:“停停停!你这个语气好像在怀疑我作弊一样。
这样可不行啊!
麻将是你们自己的,桌子也是你们的,愿赌不服输可不好。要是赌不起就早点睡觉。
脾气暴躁,输了发烂渣涟地就没意思了。”
姜豪听许凡这么一怼,脸又红又绿:“……我们赌三公,换新牌过来。这麻将打的没意思。”
“行!拿货来压!谁坐庄!”
“……”许凡这话一出来,三兄弟就傻了眼。
他们坐庄怕许凡下大的,许凡坐庄一赢就又是通杀。
“你做庄!”姜豪还是不敢自己做庄,他是真怕许凡下一斤陈皮或者十个大花胶。
他让许凡坐庄,那么他们就可以慢慢试试这里面的水是不是跟麻将一样深。
“姜昊,去把你家里藏的陈皮、鲍鱼、花胶都拿出来摆上。
桌面都没彩头玩什么玩。”许凡拍拍姜昊的肩膀看向对面三人。
“阿珍,去把家里的藏货都拿出来。”
……
一顿忙活,这三兄弟还真把家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两家的大人都过来围观。
他们赢了,那么姜茳这一家子就没再可能翻身上来,他们就可以欢乐的踩着姜茳这一家子。
如果许凡赢了,那么这两个大伯家以后就得第一头做人,行事作风都得老实一点,见人该喊就得喊认真好听点一点,而不是喊许凡丈母娘喊做:捞婆。
两广人排不排外?
排肯定不是明面上排的,但生活习惯和日常待人接物上就会出现一点排斥。
特别是丈母娘先生了姜茳,后面隔了很多年才生姜昊,这中间肯定受不少气。
就连姜老登也不例外。
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现在兄弟有个女婿开路虎,他们多少是有点不得劲的,掏家底压上去。
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许凡的气运还有手法。
新扑克在手里过两下,里面的牌大概是什么个情况都记的差不多,洗好牌让对面三兄弟切两下再发牌。
强大的气运在干涉影响,不管三兄弟怎么切牌,许凡发牌的时候赢面最大的还是在自己这里。
赢两家输一家,赚一两陈皮。
洗牌继续,发牌。
赢两家输一家,又赚一两陈皮。
第三把八点通杀,赢三两。
这发牌打三公可比麻将的速度要快的多。
一两分钟就一把。
不过总有大聪明想博大的,输一两就加注二两,输三两就加注六两。
试着赢一把翻盘。
可惜没什么卵用,他越是这种下注方式就越输,许凡不可能让他一把翻身。
最后都压上一斤陈皮,看成色应该有个十来年的时间。
这一次,他拿八点,脸上激动的痘痘都爆了起来,但许凡手里拿的九点,直接通杀。
“嘶~”围观群众都倒吸一口凉气。
姜茳的两个大伯直接就把自己的儿子给提溜到一边,直接上桌。
“我们来做庄。你来下注。”
“下多少都接吗?”许凡掏烟出来点上,缓缓心情。
“接!”
“那行!把陈皮花胶鲍鱼都压上去。输赢一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