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躺在里面的演员,嘴巴大张着,眼睛猩红,瞪的大大的。
他的两只手,由于挠上方的棺材盖,已经磨损的皮肉炸裂。
指甲盖脱落,露出了白森森的指骨。
死状可谓是恐怖至极,要多绝望就有多绝望。
后来剪辑师在查看摄像机,拍摄到的视频的时候。
看到了众人当时逃离片场后,那个红衣绿裤的鬼,出现在了镜头里。
它围着棺材转了好几圈,最后凭空钻到了棺材里面。
司机师傅讲完,我明显感觉贴在我身上的香朱。
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师...师傅,真的假的?”
“这么玄乎,还被摄像机给拍下来了?”
“九几年发生的事,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有没有这事,这谁知道!”
“不过摄像机能拍到鬼,倒是好多人都说是真的。”
面包车子拐向了,通往陵园的那条柏油路。
路两旁高大的松柏,一棵棵紧密相连。
在这漆黑的夜里,看起来跟院墙一样密不透风。
车子独行其中,无形中产生了一种压迫感。
“再往前走就有摄像头了,你们只能从这里翻墙进去了。”
司机把车停在了一处,松柏树空缺的位置。
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后面那道不算高的陵园院墙。
我拖着不太情愿的香朱下了车。
“我把车开到附近的加油站等你们。”
“你们办完事,就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会过来接你们。”
我从司机手里接过了名片。
司机将车掉了个头,一脚油门逃也似的快速地开走了。
“术,我有点后悔了,要不咱们就直接回去吧。”
“面子什么的,我觉得也没那么重要!”
香朱站在陵园的院墙下面,打起了退堂鼓。
“我真鄙视你,你要不要这么怂?”
“裤子都脱了,就差最后那一哆嗦了。”
“咱俩要真这样打道回府,不仅被那个健仁耻笑。”
“你以后在你女神面前,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你就放心跟着我,我们老苍家那可是世代阴阳先生。”
“我跟我爷爷学了些驱鬼的本事,要是真有鬼我也能赶走!”
“真的?”
“那我今晚的生命安全可就靠你了术。”
“对了,这个东西给你一个!”
“你不说你爷爷是阴阳先生,我都差点把它忘记了!”
说着话,香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锦囊一样的布包。
我拿到手上感觉没什么分量,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只感觉轻飘飘的。
“这是什么东西?”
“灵符,能驱鬼辟邪,招财避祸,逢考必过!”
一听香朱这么说,我很确信这货被骗了!
道家的符咒基本都是单一的功能,驱鬼的只能驱鬼,辟邪的只能辟邪。
哪来的这么牛叉的,多功能综合体的符。
“多少钱?在哪买的?”
“一个250,两个400,咱俩都在社团里,所以多买了一个给你。”
“就在咱们校南门外的丧葬用品店。”
“那天我路过的时候,老板拦住我推荐给我的。”
“说这是济海市小有名气的贾道长亲手画的,还在灵岩寺开过光!”
“那老板是不是大肚腩,留着一个很个性的八字胡?”
“你怎么知道?”
我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