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有钱打工的那一年,进个场子,这种场面见过了,表面样没有显得多么的惊慌,他不着急,是想看看黄金叶的底牌,只有让他动心的筹码,他才会致命一击。
黄金叶微微一笑。
“就你们这一个个怂包样子,还想跟着我混,连一点成品的样子都没有,你们怎么混,你们平时不是喊着自己多忠诚我么,现在怎么没人出头了,我不喜欢没有种的男人,散了吧,你们都是特么一堆狗屎!废物!什么事都干不成的东西。”
“黄总,我看你说的没有那么绝对吧,考验人的方法有上百种,论狠论能打,我绝对不眨眼睛。”
一个光头大个子,面色蜡黄,满脸络腮胡子。拿起饭桌上的啤酒瓶对着自己的脑袋砸了下去,瓶子当场破碎一地,玻璃渣子飞得到处都是,一看这孩子就是个练家子。
这一狠劲明显没有打动黄金叶,他轻蔑地看都没看一眼。还有几个想蠢蠢欲动,被黄金叶止住了。
“好了好了,别再搞那些小儿科的东西了,我好累,想回去休息了。”
“慢着,叔,侄儿想送叔一份忠诚礼,请您笑纳。”余传智从餐桌上缓缓站了起来。
大家把目光一起聚焦在他的脸上。
余传智从腰里拔出一把砍刀,把自己左手伸了出来,对准中间最长的中指,眼睛眨都不眨地剁了下去,顿时鲜血四溅,余传智脸色发白,头上的汗珠子都滚下来了。
“我这根手指头,是父母所生,现在送给叔,以表我的忠诚,不知道分量可足诚意可满?”
余传智拿起这根血淋淋的手指头,用餐巾纸包住递给了黄金叶面前的时候,一头栽倒在地。
“传智,你这个傻孩子,怎么那么冲动,叔只是开个玩笑的。”
黄金叶赶紧命人开车,把余传智的手指一并带上,看看在极短的时间内能不能再接上。
然而,这一切为时已晚。在县人民医院,余传智度过了危险期,他的手指头却永远地失去了。
母亲田丽丽赶到儿子身边,目睹儿子也和她一样丢了一根手指,气得要报警,被余传智制止了。
“妈,别胡来,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酒店里有监控,你是告不赢的。不过,我相信黄总也一定会给我一个说法的。”
即使田丽丽在余传智面前哭成了泪人,余传智仍不为所动,他有他的目标,丢了一根手指头算得了什么,只要他能够从黄金叶那里得到他所要的,他就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灯舞长淮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