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你的条件我不能答应。”
林华东一听,情绪有些激动。张庆合赶忙拍了拍林华东的大腿,说道:“老林啊,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说你的条件我不能答应,是指你提出辞去县人大主任的职务,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我答应了算什么?算做交易吗?华东是华东,华中是华中,咱们不搞连坐那一套。但是啊林华中的责任应当由他自己承担。我觉得你刚刚有个提议,我很认同,华中确实不适合再担任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我看这样吧,你让他把钱退回来,县委认定他为主动配合,争取给他留个饭碗,让他到乡镇去工作,就别在公安系统了。老林,我的意思是争取,不是一定就能办成。”
林华东从张庆合办公室回来后,心情稍微放松了些,这个结果比他预想的要好。答应下来之后,就匆忙赶回家中,心里记挂着还在省城公安校参加培训的林华中。此时,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在催促着时间的流逝。
终于,时间来到了五点半,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林华东赶忙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林华中急切的声音:“大哥,张庆合咋说?”
林华东清了清嗓子,说道:“庆合书记已经原则上同意了。我提的方案,你把钱退了,然后离开公安队伍,这件事就算完了。”
电话那头,林华中顿时不悦,埋怨的说道:“大哥,你就这么去跟他谈的呀?这跟把我抓走有什么区别?大哥,我收的这点钱,跟华北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华北也就劳教三年就能回来,怎么到我这儿,就得把钱退了?大哥,你清楚的,要是我把钱退了,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连锅都揭不开啊!”
一旁的林华大嫂听到这话,一脸嫌弃,忍不住撇了撇嘴。林华东长叹一口气,气得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颤了颤,他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万冠军已经把你供出来了。你别光羡慕林华北,那是组织上还没查清他到底收了多少钱呢!”
林华中在电话那头嘟囔着:“大哥,姓万的小子胡说八道!等我回去,打个招呼,让看守所的人好好收拾他。”
林华东一听,赶忙说道:“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想着收拾别人?现在组织不收拾你,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照顾了。听我的,你把收的钱放哪儿了?赶紧拿出来退回去!”
林华中颇感无奈,唉声叹气地说:“大哥,你还不了解咱家那位吗?她就像个貔貅,只进不出,怎么可能把钱给你?”
“不给钱?不给钱你就等着被关进去吧!” 林华东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林华中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哥,再等一等,再等一等行不行?今天中午我去找了华西吃饭,他说晚上要去邹镜堂家里坐坐,邹镜堂已经联系了一位领导,到时候谈的好,可能会给市里领导打招呼。咱林家在东原,怎么说也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林华东听完,气得浑身直哆嗦。这时,林家大嫂走上前,一把抢过电话,说道:“华中,你咋就不听你大哥的话呢?邹镜池都跑到省城躲起来了,你觉得哪个省里领导会为了你的事去打招呼?别犯傻了,抓紧时间退钱,保命要紧啊!”
对于大嫂,林华中是打心底里尊重的,良久之后,电话中带着不甘说道:大嫂,真的要退啊?我不想退呀,我太需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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