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然后转身,迈着大步走向温忠民的房间。
翌日清晨,晨曦尚未完全驱散夜色的凉意,徐长江便猛地从床上坐起,双眼瞪得溜圆,那里面燃烧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急切与决绝。他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驱使着,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匆匆朝着关押室的门口冲去。
“周书记!周书记!” 他双手紧紧握住栏杆,声嘶力竭地扯着嗓子大喊,那声音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沙哑粗糙,仿佛要冲破这禁锢他的四壁,直直地传到周永安的耳朵里。“我要见周书记,我有重要的事情,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他要是不来,我就绝食,我说到做到!我宁愿一头撞死在这面墙上,也不能把这些秘密烂在肚子里!” 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分明,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每喊一句,身体就跟着剧烈地晃动一下,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你能不能消停会儿?这才几点啊!五点半,大家都折腾了一整晚刚躺下,你是不是故意找茬儿,想让我们不痛快啊?” 一名纪委的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惊醒,他从简易床上猛地坐起来,头发凌乱地竖着,眼睛里满是血丝和被打扰的愤怒。他一边不耐烦地抱怨着,一边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想把那恼人的头疼揉散。他趿拉着鞋子,几步走到徐长江面前,满脸怒容地瞪着他,双手叉腰,那架势像是要把徐长江生吞了一般。
“我不管!我今天必须见到周书记!” 徐长江根本不理会工作人员的愤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执着,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强调自己的决心。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嘴唇因为干燥而微微开裂,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沫星子,但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模样,只是一味地大喊大叫。
“行了行了,我这就去请周书记,你先安静会儿!” 工作人员实在拗不过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厌烦。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转身走到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里快速滑动,找到了周永安的号码,然后按下了拨号键。他把手机紧紧地贴在耳边,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徐长江,生怕他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如果我一个小时内见不到周书记,我就血洒当场!我可不是吓唬你们!” 徐长江见工作人员拨通了电话,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拉扯着,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焦虑和不安。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整个人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随时准备做出最后的挣扎。
与此同时,在京都的胡家别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胡玉恒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稳稳地坐在主位上,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双手平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敲打着命运的鼓点。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深邃而冰冷,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让人看不清里面隐藏着的情绪。
一个年轻人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冷峻坚毅,眼神中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和狠厉。他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事情都安排好了?” 胡玉恒微微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年轻人,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都安排好了,爷爷。” 年轻人微微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和决绝,但在看向胡玉恒时,又迅速地隐藏起了自己的情绪,换上了一副顺从的表情。
“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