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
“...你大嫂的确很忙。”
纪鸿洲顺着她接话,又扫了眼笑脸落下来的纪欢颜。
“学习是你的事,只剩那么点时间,跟先生好好学,别来占用你大嫂的时间。”
纪欢颜嘴角扁下来,悄悄白了他一眼,心里忍不住腹诽,真没骨气,妻管严!
*
天色暗下来,纪文洲跟纪欢颜便自己开车离开了。
目送车子驶离庭院,秦音半个字不想多说,转身走进堂厅。
纪鸿洲见状连忙跟上她,还没话儿找话儿。
“欢颜也是看清势态,想跟你亲近亲近,筝筝是嫌她烦?”
“我忙得很,没时间带孩子。”秦音没看他,语气也不清不淡。
纪鸿洲苦笑牵唇,硬着头皮继续说:
“她算什么孩子?都十六了。”
秦音没说话,径直上楼。
纪鸿洲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压低声语气小心。
“听说你今日没出门,可是身子不适?”
“嗯。”
纪鸿洲抬手摸了下鼻梁,“...哪里不适?”
秦音驻足立在楼梯口,偏过头,眼梢清冷斜睨他。
纪鸿洲,“......”
秦音没再搭理他,自顾自上楼,回了卧房。
她原以为那人会‘识趣’点,谁知他脸皮是真的厚,竟还跟进她房里。
“筝筝...”
秦音走到里卧门口的脚步定住,回过身拧眉盯他。
“今晚你不许睡在这里,出去!”
纪鸿洲脸色讪讪,昨晚辛苦克制了一整夜,谁知早上就惹恼她,还是要被撵出去。
他喉结轻咽,迟疑着依然抬脚靠近她。
“生气了打我,别撵我走,你身子不舒坦,我瞧不见你更担心。”
秦音扬手躲开他,“撒手!不要碰我!”
她扭身快步进屋,反手就要关门,又被男人眼疾手快伸进一只脚卡住。
“哦~!”
纪鸿洲扒着门,皱紧眉一脸痛苦。
秦音无语,她根本还没来得及用力推!
不等她反应,男人已经抵开门,伸臂搂住她,又如昨日一样脸蹭在她肩窝,像只大狼狗化形般磨人。
“没事,我不疼。”
“好筝筝,我们俩刚同房两天,你便撵我出去,这叫下面佣人怎么看?”
“让我留下照顾你,爷保证,再也不动手动脚......”
他搂着她,又哄又晃,还越抱越紧。
秦音胸前酥软,原本就胀痛难耐,如此磨蹭挤压,痛的她眉心一蹙,倒吸口气。
“嘶...”
纪鸿洲一僵,连忙小心放开她,“怎么?”
秦音抵拳将人推开,眉心紧皱护住胸口,气红脸瞪他一眼。
“有脸问?!出去,不需要你!”
她生闷气,自顾转身走进盥洗室。
纪鸿洲又被晾在那儿,思及她先前举止,脑子里有今早抵死相缠的画面浮现。
他隐约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时表情五彩斑斓的好看。
不过越是这样,他越不可能退步了。
等秦音从盥洗室再次出来,就见他人已经老老实实躺在了外室间沙发上,也没再过来缠她。
她懒得浪费口水,过去关上里屋门,眼不见为净。
于是,秦音胸脯疼了两三日,纪鸿洲睡了七天沙发。
这晚,他在外应酬,跟一帮人打牌,一边赢钱,一边眉头就没舒展过。
白景桥也是嘴贱习惯了,忍不住就嘿笑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