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分手了,但她发现始终忘不掉你,特意求我找你……”
“宝贝儿,你看——”
谢淮楼拉过一旁看戏的宋春庭,把手机屏幕亮给她看。
“我是清白的!”
“……”兽医当众被扒马甲,直接破口骂娘。
“谢淮楼我操你妈!”
戏剧学院的姑娘摆着一张NG脸,无奈地耸肩摊手。
“我早就说了,男人普遍高估自己的魅力,公子哥儿普遍高估别人的智商。”
“谢了,老毛!不过我们夫妻恩恩爱爱,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谢淮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深深怀疑他怎么和这群二逼当了这么多年朋友,正所谓类聚,人以群分,他一定是这帮神经病里唯一的正常人了。
他勾着宋春庭的肩膀走进楼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停步回头。
“我家宝贝儿有洁癖,那天晚上我还是睡沙发了,不过只要我宝贝儿高兴,我就乐意!”
兽医仁兄当场石化了。
“老江不理你、大虞嫌弃你,我他妈是你最后一个朋友,恭喜你,谢贱人!你现在彻底众叛亲离了。”
谢贱人本贱笑眯眯回头摆摆手。
“女人是过冬的衣服,兄弟是割掉的阑尾,拜拜!”
“操!!!”
宋春庭抬头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干吗?被老公的忠诚度感动到了?”
楼梯间狭窄,两个人并肩通过有点难,谢淮楼跟在宋春庭身后上楼,指尖戳了戳她,不断叨逼叨着。
“老公爱你,爱得比山高、比海深、全世界就你最重要,虽然现在不能带你买香水买包包,但会好起来的,自力更生有什么难的呀,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一切,卖血都可……卖血就算了吧,不过肾可以给你一个……”
宋春庭走在他身前,一言不发,那张经年冷漠的面容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眼底闪烁着寒芒,淡粉色的唇角绷紧着。
远方天幕被高架桥上的车尾灯映亮,秋风瑟瑟萧瑟,破旧的老房子楼下不时响过自行车铃。
谢淮楼披着毛衣外套,趴在栏杆上抽烟。
人心都是肉做的,他再没心没肺,也难免一遍遍想起谢绝关上车门前的那个眼神。
众叛亲离,是追求真爱的必经之路,这依然是一条举世不变的真理。作者谢·奥斯丁·鲁迅·淮楼。
庭楼望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