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打不过。
似是察觉到宋以惗已经清醒,男子抬起眼眸,丢掉薯片,悠哉起身,朝宋以惗走了过来,“醒了?”
宋以惗愤愤地扫了一眼男子又迅速移开目光,道:“我没钱!”
这是要劫财吗?她可没有钱。
“哦。”男子笑得轻快,说道:“我不要钱。”
宋以惗想了想,又说:“我才十五!”
不劫财,那就是劫色了?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男子却说:“我不在乎。”
闻言,宋以惗略显慌乱,小幅度挣扎了一下,但是无济于事。
“喂,有话好商量。”
“我娶你!”
“不行!”
“那你嫁我!”
“不行!”
男人不解,“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才十五,十五!”
“嗯。”男子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那就只能这样了。”
宋以惗心里没底,欲哭无泪,“你不会是要强迫我吧?不行,我都说了咱好好商量……薯片都给你吃总行了吧……”
她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却见男子披风往后一甩,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嗯?”宋以惗顿时目瞪口呆,震惊道:“徒……徒……呃……”
这什么情况?
这人的言行举止怎么完全出乎意料?
但是,现在的重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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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想拜我为师,那你绑我是什么意思?”
“师父若是不同意收我为徒,那我就只好一直这样绑着,好把师父带在身边。”
只是想找个理由把宋以惗留在身边而已,或者是他可以随时出现在宋以惗身边,至于是什么名分,什么关系,这不重要。
但不是夫妻之名最好,毕竟他不想负责,更不想扯上感情。
“带在身边?”宋以惗噘着嘴巴,在心里骂他:有病,变态,偏执狂,病娇……
“是。”
宋以惗突然想到什么,眸色一暗,沉声问道:“所以,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甚至不惜绑架她,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男子神色仍旧从容,只是风帽帽檐遮掩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但瞬间消散,平静道:“方才见师父棋艺精湛,徒儿特来拜师学艺。”
现找的一个借口。
“拜师?学弈?”宋以惗松口,没有再追问,但心中仍有所警惕,故作生气道:“有徒弟把师父绑起来的吗?”
男子立即上前松绑,“师父莫要怪罪。”
他的语气总是这样温和,可宋以惗却觉得像是笑里藏刀,偏又透着九分真诚,让人捉摸不透。
宋以惗还是怀疑男子接近她的目的不纯,她决定赌一把,于是转身对上男子的目光,亮出手指上的东西,问道:“你想要这个?”
这是一枚白玉戒指。
单看这戒指,确实值不了几个钱,但却有很多人觊觎它。
男子没有回答,宋以惗继续说道:“你不是第一个,”不是第一个想要这枚戒指的人,“但我可以给你,没有任何条件,你也不必找任何借口。”
只是在说这话时,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细看来,手心也已经冒出了汗。
她在赌,赌眼前这个人不是为了这枚戒指而来。
男子轻笑一声,回道:“师父多虑了,徒儿不缺钱花,若师父需要,徒儿绝不吝啬。”他在假装听不懂宋以惗的话。
“就这样?”
“就这样。”
“好,姑且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