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舒服。”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我被子都好久没晒过了。”
宋以恂、宋以恬和宋以恪上学不怎么在家,宋以慎上班也挺忙,她有时不在家,在家也懒得搬被子出去晒。
“你呀,就懒吧。”这语气温柔又宠溺,下一秒却转向了另一个话题,“对啊,一直都没问过你,有没有遇见合得来的男孩子?”
宋以惗伸手夹菜,笑而不语。
“这就是默认了啊。你这孩子,有了也不带回来给我瞧瞧,拿师娘当外人啊?”
“师娘,您还操心我的婚事呢?”宋以惗开玩笑道。
“你也该谈婚论嫁了,别因为其他事耽搁了。”这“其他事”她们都心里都清楚是什么事,卫屹林的离去多多少少会成为宋以惗的心病。
“诶,胳膊怎么回事儿?受伤了?”唐烛突然看到宋以惗伸手夹菜时袖口半卷处有一片红印,像褪掉两层皮后裸露的血肉暴出的无数根血丝。
“没事,路口在施工,没注意绊了一下,就蹭到了地上。”她说我轻巧。
唐烛叹气,“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跑太危险了,我明天去办公厅帮你申请一份调任,看看最快要多久能把你转到文职上来。”
“坐办公室那种还是算了吧,师娘你知道,我坐不住的。”
“那成天跟枪炮打交道怎么行?万一受个伤,可就不是蹭破几层破了,直接皮开肉绽了都说不定。”
“要不……”宋以惗从没反驳过唐烛,但她有缓兵之道,“再过两年?等我二十五岁,到时,不想在外面跑了,我就天天跟在师娘后面混口饭吃。”
“行,到时一日三餐,我啊,都给你准备着。”
宋以惗想着,她现在还不满二十二岁,距离二十五岁还有三年。三年时间,应该足够她追捕到寇山了吧。
她真没想过为缉毒事业奉献终身。抓寇山,是为报仇。而捣毁毒蛇团伙,只是顺便吧。如果不顺便,她就不去了。
管家。澄渊别墅。
管通在饭桌上和管登荣谈论到了宋以惗,“不过是一个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乡野丫头,也不知道管迁是怎么看上她的。”
管登荣神色莫测,他深知管通心高气傲,向来看管迁不顺眼,说不定是惹了宋以惗逆鳞才遭到对方冷眼。
这么说的话,要不然是宋以惗真的傻,敢当面和管通作对,要么就是宋以惗有底气和管通,甚至是和管家叫一次板。
当然,他更倾向于后者,宋以惗没那么简单,管迁眼光也没那么差。
“看来大哥恢复得不错,声音铿锵有力,刚劲十足。”声音从外面传来。
管通和管登荣同时向门口看去,见管迁慢慢悠悠走进来,与管通相比,倒显得他有声无气,才是刚出院的那个。
“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管通阴阳怪气,冷哼一声。
管迁自顾自坐下,佣人添了碗筷,他不理会餐桌上的气氛,安静吃饭。
管登荣没有吭声,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
第一顶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