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圣开搭话,“惗姐,你弟弟妹妹不是在帝京念书吗,正好顺路,你不去看看他们?”
“算了吧,”宋以惗开口道,“我树敌太多,说不定后边正跟着尾巴呢。”
她不怕威胁,怕的是宋以恂和宋以恬会成为人质,无辜受到伤害。
圣开下意识看了两眼后视镜,反复确认有没有人在跟踪他们。
帝京二十五中,高二学科老师办公室。
“沈老师,我一位同学的儿子在银行工作,过了年正好三十,家里有车有房,独生子,条件很好,你们要不要认识一下?”一位老教师推了推老花镜,皱眉摆弄着下午上课要用的课件PPT。
沈曼媞笑笑,“不用了,王老师。”
王燕语重心长道:“你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她听说过沈曼媞是在等一个男孩的事儿,便好心劝道。
突然不知道点到了什么,刚做好的内容全没了,“呀!我这咋都不见了,快过来帮我弄弄。”
沈曼媞过去帮忙,没再提这件事。回到办公位上时,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
“你好,是沈曼媞沈小姐吗?”
沈曼媞迟疑,“我是。”
“我想找你问一些关于卫听筹的事情,不知,方不方便?”
“你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的,朋友。”宋以惗一时不知该以何种身份称呼自己。卫听筹是她师父师娘的儿子,但她以前从未见过。
“好,学校对面有家咖啡店,我过去找你。”
宋以惗收起手机,转身走到车窗前,探头对里面的人说:“走,请你们喝咖啡。”
不一会儿,宋以惗见一个瘦瘦白白的女子朝她这里走来,试探性问她:“你是……听筹的朋友?”
宋以惗点头。
沈曼媞很瘦,大概一米六三,整个人身上似乎被一种清冷的氛围感笼罩着,让人觉得又温婉又凄怨,眉眼间朦胧着淡淡的哀愁,瘦削的面部轮廊透着坚毅。
宋以惗从这张脸上看出了柔弱倔强,隐忍坚强,是一种脆弱感和坚韧感的矛盾交织,一下子就触及到了她心中的柔软处。
“不好意思,要提及你的伤心事了。”忽然间,宋以惗有些不忍心。
“没事儿。”沈曼媞不避讳,是强装的镇定。她把手机朝宋以惗推过去,说:“只有这一张,之前手机中了病毒,照片都不见了。”多少有些遗憾。
宋以惗了解,这“病毒”恐怕是档案馆的人搞的。至于为什么留了一张,应该不是漏掉的。
这张照片是拍的纸压版照片,应该是沈曼媞后来又用手机拍了存在手机里的。
但这一张已经够了。
第一顶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