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保持着“作案”姿势,不敢动弹。 他好像…… 犯错了! 心脏骤停,又开始骤跳。 恐慌和悔意随即涌上心头,他看见宋以惗转过身,冷冷瞥他一眼,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 “再打我,我就真走了啊。”宋以惗瞋目怒言,揉着刚刚被打的脖子,气呼呼地走了。 管迁干咽口水,撤回晾在半空的胳膊,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他的确是想直截了当地弄晕宋以惗,好顺利送她离开禁中,但又不舍得让宋以惗挨痛,所以手刀落到她身上时并没有多少力道。 这下好了,不仅没有成功“说服”宋以惗离开,反而还挨了宋以惗一脚和一顿骂。 管迁后脚跟着宋以惗进了卧室,抛却自己刚刚办的“傻事”,柔声安慰道:“没事,我让圣开把晚饭送上来。你好好吃饭,我去跟他们谈谈,很快就回来,嗯?” 他笑得毫无压力,是为了让宋以惗放心。 可宋以惗神色凝重,深邃的眼眸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管迁,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 “好。”宋以惗依旧冷淡,她应下了。 管迁缓缓收回目光,转身后却没了笑容,神色沉重。 无论如何,他都要确保宋以惗的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