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
“师父……”
保镖紧紧握着那瓶罗浮蒂,不断往后退,生怕被波及到。
这瓶酒可比他的命还贵!
“贺会长回来,我可怎么交代啊。”乔翎睿求助的眼神看向保镖,“大哥,帮忙把他们拉开吧。”
保镖把酒护在怀里,一副拒绝的表情。
乔翎睿苦涩一笑,上前从保镖手里拿过来红酒,对着瓶子一口气吹完了。
“嗝!”
保镖也算完成了贺韵初交代的任务,十分淡定地走了。
“好喝!”乔翎睿脸颊泛红,双眼迷离,显然是醉了。
酒瓶从手里脱落,掉到了地上。
“咚”一声,正打架的季择舟和韩其城瞬间没了动静,同时朝那边看去,只见乔翎睿已经醉倒在了地上。
“这什么情况?”韩其城不明所以。
季择舟起身走了过去,蹲在乔翎睿身边动了动他,完全没有反应。
这是收了个什么徒弟?哪儿有这么劝架的?
韩其城捡起地上的酒瓶看了一眼,不禁惊呼出声,“罗,罗浮蒂!全世界只有两百瓶,他一下子干了一瓶?不是,他真敢啊?”
他都要心疼死了,“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半夜睡不着,爬起来就吐槽:“不是,他凭什么啊?本来有我份儿的。”
季择舟单纯看韩其城不顺眼而已,酒全被乔翎睿喝了,他反倒没有什么意见。
就是,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位贺会长?
临杭。龙泉里。
宋以惗坐在秋千上,慢慢地晃悠着,手肘抵在膝盖上,撑着下巴望向门口。
一上午了,来的人倒是不少,但都是送菜的,没有宋以恻的身影。
“以惗啊,你三叔刚从河里抓的鲤鱼,趁着新鲜我给你拿两条。”一个中年妇女进了院子,手里拎着两条用塑料绳串起的大鲤鱼。
“三婶……”宋以惗放下二郎腿站了起来,还没上前迎接,三婶就轻车熟路地把鱼放到了水井旁边盛满水的大塑料盆里。
“不用管了,我给你放里面。”放完转身就走,摆手道:“不用送啊。”
宋以惗习惯了,这一上午大家都是自觉进来,放下东西就走。
圣开拿着刀来到院子里,捞起一条鱼就开始刮鱼鳞。
手法看起来挺专业。
但是,鱼已经跳到了宋以惗的脚边。
“失误,失误……”
第一次干这事儿。
又是一下午,时不时还是有人来送东西。
宋以惗后来都不起来了,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盯着门口发呆。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
她迎着夕阳,神情落寞。
没事,还有时间。
她自我安慰道。
管迁在院子里站了一天,只是看着秋千上的人,默默陪着。
他轻叹口气,走了过去,抬手摸了摸宋以惗的脑袋,柔声道:“该吃饭了,有炸鸡哦。”
“哦。”宋以惗淡淡应道,脸上并没有露出喜悦。
炸鸡,怎么能抵得过弟弟?
第一顶流夫人